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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进去。只是三刻钟完了之后她也瘫软在他身下,而他在耳边低喘片刻缓过来,问她:“你疼不疼?”
大腿根发软发麻,倒是不疼。宜宁也被弄得喘气,只是想起刚才所见所感心有余悸地害怕,这恐怕是真的受不住啊!
罗慎远第一次看到她衣裳半解,肌肤胜雪,不敢多看。给她把衣裳合上,低头吻了吻她的侧脸道:“你胆子倒是大,若我真的控制不住,你便要受罪了。”
原来是有种豁出去的架势,刚才感受到之后还是庆幸他折中了。
他从她身上起来,宜宁喊他:“三哥……”
“嗯?”他回头看她,眉目非常的俊朗好看,他对别人是很冷漠的,但刚才却在她身上那般索求。宜宁看他目光专注,竟然莫名其妙地脸红了,心里怦然一声。然后她略镇定了些,才说:“饭菜估计都凉透了,你要叫人重新做过。”
他不知道是想到什么,难得低头一笑。然后出去吩咐仆人了。
等罗慎远换了官服出来,就看到她靠着小几给自己剥鸽蛋,剥了四五个,搁在青花小瓷盘,粒粒如玉。
她小小的一团盘坐着,上身挺直。深秋的阳光照在她身上,屋里的帘子都已经换了绸的,靠垫换了加棉的。她也穿着绸缎。宝蓝色团花纹的杭绸褙子,珍珠在旁端着小碗伺候着。
屋内丫头婆子俱都知道了刚才的事,气氛有点局促。珍珠看他们俩都别扭得很,倒是玳瑁很大方地问宜宁:“……姑爷可真的做了?”得到宜宁否定的答复,她才松了口气。不然没办法跟英国公交代。
不过宜宁自己都在想,一男一女睡一张床,那真是随时都可能。即便是她三哥那样冷静的人,还不是说绷不住就绷不住啊。
他穿着正三品的官服,绯红右衽官袍,孔雀云纹补子。宜宁指了指对面让他坐,把小碟推到他面前让他吃蛋。他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了,宜宁又看着他,未来的首辅大人在吃她剥的鸽蛋,真是……荣幸荣幸。
罗慎远以为她想吃,就剥了个递到她唇边。
宜宁犹豫是用手还是直接咬,手又凑过来。没想太多她低头一咬,连他的指头都**去一些,鸽蛋从他的指尖卷出来。
罗慎远指尖发麻,腹下竟又有热流涌动。还是太年轻燥热的缘故,他暗叹着然后压制住了。
否则宜宁还不知道要怎么看他,刚才没克制住就有点过了。
“你腿上的伤还没好,莫多走动。母亲也免了你今日请安了,就在屋里看书吧。”罗慎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