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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的,看这里,痕迹极深,下手的,只怕是个男人,女子多半没有这样的力道。”
仵作不停的点头,这位郭先生,简直比他还专业。
郭胜再看了一遍,解下缠在手上的白布,递给仵作,示意自己看好了。
仵作上前收拾了,保正招手叫过几个人,将尸首放到块木板上,等侯李县令吩咐如何处置。
李县令被那一眼惊的魂儿飞的回不来,漱了口,无论如何不敢再往前凑,时不时看一眼淡定自若,象赏花一般查看尸首的郭胜,头一回觉得,他这位郭师爷,好象很有几分本事,至少胆子够大。
吴县尉自觉心里有数,又不愿意触晦气,无论如何不肯往前去,湿着半边衣服,落后李县令两步,紧拧着眉头,一幅沉思状,却神游天外,想象着要是自己当了县令,这会儿该怎么办,以及,他这个县尉的位置,到底应该让谁做……
郭胜走到李县令身边,低低道:“已经死了两天左右了,被人从背后缢死的,没有其它外伤,缢死郑氏的人,十分干净利落,手劲极大,应该是个男子。找个地方,叫家人过来问问吧?”
“好好好!”李县令不停的点头,刚才那一吓,打乱了他的设想,这会儿还有点儿乱,这据蛛丝马迹推断真相的事,就更乱了。
吴县尉只看不说话,郭胜也不理他,叫过保正,吩咐先将郑氏的尸首抬回赵家,再找个合适的地方,把赵家诸人叫过来,县尊要问话。
保正十分利落,带着李县令等人,进了离这边最近的镇上茶坊,清空闲人,带了赵宏庆,继母孟氏进来。
吴县尉见赵宏庆一进来就不停的看他,心里恼怒不已,干脆借口衣服湿透了,寒气太厉害,只怕是病了,干脆先回去了。
见他走了,郭胜嘴角似有似无的往上挑了挑,他还想着怎么样才能把他支开呢,正好。
李县令高坐上首,看看赵宏庆,又看看孟氏,突然想起那天吴县尉跟他说过的那件事,赵宏庆因为媳妇儿总是到处烧香,既花钱又不着家,状告**祀横行,这个赵宏庆,难道就是那个赵宏庆?
李县令想起来就问,“你叫赵宏庆?前儿你是不是到县衙递过一份状子,说本县**祀横行,就因为你媳妇儿到处烧香你生了气?”
郭胜听李县令劈头问出这句话,差一点背过气去。
赵宏庆吓的眼睛都瞪大了,软在地上,拼命摇头,“不是……是,在下……小民……不是小民……不是……”
孟氏捂着脸哭起来,“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