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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”的一声, 酒杯砸在桌上,安平侯霍然身,大步向那女子走来, 一把按住的肩膀,扯下身上的玉佩。
再三确认,就是他与江倦的信物, 安平侯怔忪许久,无数个念头心中划过,他一字一字咬着牙问道:“这块玉佩, 怎会在你中?”
“可是你偷来的?”
如此变故, 女子都惊呆了, 好半天才慌忙摇头,“侯爷, 不是的……”
安平侯沉声道:“你老一点!”
女子忙不迭跪到在地, 吓得面色苍白,“侯爷,真的不是奴家偷来的, 倘若是偷来的, 奴家岂敢如此堂而皇之地佩戴在身上?”
安平侯捏紧玉佩,闭了闭眼睛,再睁时,他没有接着逼问这名女子, 而是神色复杂地看向江倦。
玉佩如果不是偷的,那就只有一种可。
这个可,会让安平侯失去最后一根稻草,他近来的所作所为,也只会彻彻底底地沦为笑话。
深深地吸了一口, 安平侯问江倦:“这枚玉佩,怎会在中?”
江倦也懵了,“我不知道。”
他认出了这枚玉佩。
上在书肆,安平侯提及两人的信物,去江倦就想把它当了,毕竟水头这好,换不少银两,但王爷说没必要,可以收进王府的库房,江倦就把它交给了王爷。
江倦神色茫然,摆明了不知情,安平侯狂跳不止的心终于落原位,他神色缓和几分,问江倦:“可是你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