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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在第一时发觉,撩了一眼皮。
安平侯?
怎会在此?
把玩几江倦的指,薛放离似是想到了什,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薛朝华。
难怪连番邀请江倦散步。
大哥,原来的是这个主意。
这次宴请,薛朝华所为何事,薛放离再清楚不过。按照往常,根本不会搭理,但因为那枚刻有“华”字的玉佩,薛放离本就要来找薛朝华,便应了来。
至于江倦,薛朝华特意提及,本不算带来,只是江倦没什胃口,才又临时改了主意。
薛放离一个眼神投来,薛朝华上一抖,满杯酒差点晃了出来。
私再怎安排,也不能放到台面上,何况这事情又不光彩,薛朝华故作惊诧道:“侯爷,你怎来了,淋了一身雨?”
“快来,喝点酒暖暖身子,免得染上风寒。”
安平侯却没说话,只是死死盯着江倦。
坐在一人怀中,腰际被人环过,深色的广袖中,伸出一只骨节明晰的,这只正抓着江倦的指把玩,江倦好似早已习以为常。
不论是被抱坐在怀,是举止亲昵。
实际上,安平侯来得比这更早,连两人相互喂食,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如果说之前安平侯存希冀,在目睹完全程之后,便只有愤怒。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