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闲聊几句,一来二去就熟悉了。小的原本是没什么多余心思的,可有次水姨娘浣衣时,偷偷将贴身荷包塞给小的,并暗语让我夜间去她小院......”
“一派胡言,当年你的确帮过我,可事后对我动手动脚,还说我一个被冷落的妇人,注定翻不了身,不如趁着还有几分姿色......被我打了一巴掌,当场斥退。定是你怀恨在心,污蔑于我。”水研姬凄厉道。
楚望舒牙关紧咬,一股辛酸冲到鼻尖,他只以娘亲这几年处境不好,没想到非但受人欺凌,还要遭府上侍卫侮辱。
云若水从袖中摸出一只陈旧的荷包,“是这个吗?”
“这个荷包小的一直藏在枕头底下,昨夜给夫人您搜刮出来了。”晁斧丁头都不敢抬。
“侯爷,水姨**绣工你最熟悉不过,你瞧瞧这是不是出自她手?”云若水把荷包交给楚长辞。
楚长辞脸色铁青,冷哼一声,算是默认。
楚望舒冷笑道:“娘在楚府十几年,做过荷包无数,又能代表什么?”
“望纾,你这就强词夺理了,荷包是从这个晁斧丁宿房找出来的,水姨娘若不是跟他有苟且,怎么会把女子贴身之物送人。”云若水说罢,朝晁斧丁道:“说下去。”
“我虽然没读过几年书,但也知道男女有别,况且她是侯爷的侍妾,但仍然没有忍住,半夜里趁着职责之便,偷偷去了水姨**小院。这个**人一见到我,便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,说她这几年被冷落,心中寂寞,需要男人呵护爱怜,说着便开始宽衣解带......”晁斧丁说到这里,不断磕头求饶:“侯爷,是我不该,色字头上一把刀,小人没有把持住,跟这女人苟合,罪该万死。这几年,小人每次都趁着值夜与她私会,自知对不起侯爷和夫人,要杀要剐,都没有怨念。”
楚望舒几乎要暴起杀了这个无耻之徒。
云若水笑吟吟的望着他,道:“望舒,这下你该相信了吧?我知道让你相信自己生母是这样不堪的人,有些为难你了。然而事实胜于雄辩。这件事如何处置,还得看侯爷。”
楚长辞看都没有看晁斧丁,淡淡道:“拖出去砍了。”
楚望楼道:“交给孩儿来办吧。”
“嗯。”
云若水小声道:“那她又该如何处置?”
楚长辞看了水研姬一眼,幽幽叹了口气,道:“杖毙了吧。”
楚望舒脑中嗡的一响,仿佛有焦雷在耳畔炸开,自始至终所保持的从容镇定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