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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知道现在可是夜里11点钟,怎么忽然就让去学校集合了,难道是跟遗迹开启有关系?!
……
北方蒙古草原上,聂廷身披黑色大氅独自一人站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,他闭着眼睛,寒流由北向南刮来,冬日刚过复苏的草原上,风信将月光下的草叶吹的如海浪翻卷。
旷野之上,聂廷双手拢在大氅里看不见踪迹,然而一身的气焰却在闭目间,如同墨色之夜里的一把火炬,越烧越高!
这草原上的风,骤然声音一转,宛如龙吟。
从北方的黑暗中,一人慢慢走了出来用俄语说道:“遗迹属于全人类。”
“也许吧,”聂廷睁开眼睛平静用俄语回道:“我今天只是来跟你讲一个道理而已,不用紧张。”
来者皱眉问道:“什么道理?”
“未经允许擅入国境线者,死,”说话的刹那间,一抹雪亮在月光映衬下骤然如游龙出海般,从聂廷的黑色大氅下斩出。
那是一柄刀,雪亮的刀光下闪过刀神上阴刻的‘新亭’两字。
昨日新绿蚁,今日亭中酌,绿蚁是好酒,新亭是好刀!
一刀既出,草原上的伏草竟犹如海水般被一刀割开,无形的锐利之气向着来者席卷而去,摧枯拉朽。
来者怒吼一声竟不退反进,一拳直直砸出,一条火焰凝聚成的狼头直扑刀光,而此人身后也赫然凝聚出硕大的火狼印记,将黑夜里的草原照亮如白昼。
然而这只是聂廷的第一刀,仅是劈开伏草。
待到第二刀时,竟让整个地面裂开了巨大的缝隙,仿佛深渊巨口般择人而食!
一刀强过一刀,来者一拳还未及身,见状竟扭身就走,再不拖泥带水。
聂廷也不追,仍旧静静的伫立在草原上,似乎还在等着什么。
黑色大氅随风摇曳,而新亭刀已不见踪影,草原重新安静下来,像是从来都没发生过什么一样,除了地上那一道长达数十米的深渊沟壑。
B级与B级,也是有差别的。国内‘新亭侯’声名远扬,以A级之下第一人姿态坐镇东方。这也是他坐镇天罗地网的底气之所在。
……
珠穆朗玛峰北坡之下,一位身单影薄的老道士正站在皑皑积雪中,狂风聒噪着吹乱了他发髻,然而老道士却仍旧低眉顺目的打着哈欠,身体像是随时都要倒在雪里一样,却始终不曾倒下。
怀中捧着的拂尘,洁净如雪,与这大雪山浑然一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