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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酸豆角酸藠头吗?”
“酸藠头豆角啊?有的,你等着,我去夹。”凤姐所着,转身去了屋里。凤姐能干,什么事情都会做。很快,她便端了一碗出来了。
酸藠头也是江南家户人家的特产,制作其实很简单:就是把剪削好的新鲜藠头用盐水浸泡一两天,然后见上一个太阳,阴干了,把它浸泡在用罐子盛着的隔年冬水里,然后把罐口密封了泡制而成。从入罐算起,等个十天半月即可食用,又脆又酸的很是开胃。这其中最关键的是水,必须是冬水,甚至连刚刚立春那天盛的水也不行,否则会生蛆的。当然,如果里面能放些生姜,紫色,那味道就更好了。
“婆娘,是不是有喜了!喜欢吃酸的!”凤姐笑骂着说道。
“就是嘛,只许你生两个就不许我也生两个吗!”喜儿顺着她的话说着,心里不免又是一个激灵:怎么突然想吃这个东西了,莫不是真的怀上了吧!
她夹了几颗酸藠头放在碗里,脆脆地嚼着,感觉味道好极了。
“多夹几颗!看你能生几个崽出来。”凤姐笑骂着,她是知道喜儿上了环的,所以压根而就没有真的怀疑喜儿会怀孕的。
但若她能知道,如果喜儿真的怀了孕,而且种子也是她自己老公播下的话,她又会有何反应啊!
吃过早餐,把小虎送到幼儿园的车上,她拨打了刘诗雨的电话:“懒婆娘,起来没?”
刘诗雨正做着艳梦呢,突然被喜儿吵醒了,心里老大的不高兴:“吵什么吵啊,人家好不容易做个美梦的,都被你搅黄了!”
“做你的青天白日梦!都什么时候了!我等会来你家!”喜儿说完就挂了电话。有时,她也真的是很羡慕刘诗雨了:婆婆待她好,什么事情都不要她做;老公又顾家,赚了钱全都交给她。她叹了口气,哪像自己的老公,要钱不给钱,要人没人的。若蒋浩待她好点,她也不至于出现今天这样的状况了,她想。
到了刘诗雨家,她的婆婆正在打扫着禾场,补丁和大黑猫象前世结了怨似的,一大早就在禾场里厮打着。
“蒋姨,您真是勤快啊,一大早就在搞卫生。”徐多喜下了车,打着招呼。
“喜儿来了啊,”蒋翠英直了身说道,“扫扫干净些,又不累人的……诗雨在楼上,刚刚起来的,你们俩个真比亲姐妹还要亲呢,昨晚见过面,今天一早又黏在一起的。”蒋翠英笑着说道。
“那是,您不就有三个闺女了嘛!”喜儿说道,笑嘻嘻的,但心里不免就有些狐疑:昨晚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