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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后要么他死,要么柒娘死,有没有第二个,其实毫无意义。
可是柒娘是个会哄人的。
她莞尔一笑,说他是第一个,也是最后一个。x33
笑意不达眼底,魏驰讥讽道:“你的话,最好是真的。”
真不真的,无所谓。
他会让柒**话由假变成真。
只待她动手杀他那日,柒娘今日这话,将会一语成谶。
许是胜负欲在作祟,魏驰看不惯柒娘脸上流露出的志在必得,尽管他已是强弓箭弩,却仍不想遂了她的意。
反正他已经爽了一半,倒不如挫挫柒**锐气。
悬崖勒马,魏驰起身离池而去。
因有了特别的肢体接触,魏驰再看柒娘时,总觉得两人的关系似乎也亲近了几分。
毕竟是第一个与他亲吻的女子,也是第一个将他看个精光,又亲手摸过他、抚慰过他的女子。
于魏驰而言,就算不是夫妻妾室,也算不上是心悦之人,可总是个特别的存在。
这么想着,魏驰看柒**眼神,都比平时温柔了几分。
夜里。
魏驰换了身普通公子的衣袍,通过密室,从王府后门离开,赶去与赵太傅之子赵书亦吃酒闲谈。
两人碰面后,聊了下一些旧政弊端后,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别的。
今夜,魏驰酒饮得有点多,身体微热,额头也逼出一层汗来。
他起身推开雅阁的轩窗。
夜风卷带着寒气而入,正好扑洒在他的脸上。
醉意被吹散了几分,魏驰望着夜幕下的都城,又想起了在他府里的柒娘,还有今夜她对他做出的亲密之举。
心头泛起一阵痒意,不难受,但是却让他有些羞赧。
魏驰唇角微扬,笑得不自知。
赵书亦问他笑什么,魏驰摇头未语。
默了片刻,他问赵书亦:“若是有一朵花,很特别,但有刺,还有毒,赵兄可会把折掉?”
赵书亦不解。
“为何要折掉,有刺有毒,留在那儿好好观赏便是。”
魏驰又意味极深地道:“可那花儿总是冲着你盛放,风姿摇曳,勾着你去闻它、碰它。”
闻言,赵书亦忍不住轻声笑了笑。
他声音清润温和地调侃道:“殿下说的到底是花儿,还是人?”
被人戳破,魏驰眼底闪过一瞬的局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