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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潮生将金三顺摁坐在椅子上,赶忙起身同田盼山鞠躬告罪:“田里正,动手的都是一些小年轻,冲动不懂事,咱们两个村子一向相处融洽,不能为了这事伤了和气。”
田盼山捋着自己的山羊胡,笑着说道:“既然是年轻一辈惹出来的事,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,咱们这些老家伙就不要掺和了。”
赵潮生弯腰低头陪笑,但心里却在大骂田盼山个装模作样的老狐狸!
要不是里正默许,上田村的人怎么敢大动干戈地毁渠堵水?
赵潮生与田盼山打交道几十年,最是清楚他是个什么人,无利不起早,只认钱不认人,笑里藏刀,说的就是他这种人!
赵潮生咬着后槽牙忍了:“田里正,有错我们认,要道歉要赔钱,您发话!”
田盼山不说话,堂屋里其他的田氏族人倒是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。
这家说他儿子受伤了,那家说他孙子破相了,狮子大开口要永富村拿几十两银子当医药费。
永富村的人本来一直坐着不吭声,这下坐不住了,也都你一言我一语的同对面吵嚷起来,有脾气暴躁的,站起身就推搡了起来。
那场面比后世的菜市场还热闹,到最后比的就是谁嗓门大,谁有理。
眼见着场面有些失控,田盼山才一拍桌案,大声怒斥道:“都住手!要是还没打够,便就从我家出去打!”
他一句话就将场面镇住了,上田村的人又都装模做样地理理衣服坐了回去,但对谈判条件就是死咬着不松口,势必要让永富村吃吃教训!
赵潮生刚才一直在劝架拉架,人多手杂的也不知道被谁一拳打在了后腰上,疼得他直抽气。
赵潮生将自己被扯乱的衣服理好,冲田盼山拱手说道:“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,咱们都有小辈受了伤,这暂且不提。但小辈们闹归闹,怎么能拿春耕大事开玩笑?”
赵潮生微微低头,姿态放得很低,嘴里却说道:“这堵了沟渠不让引水,这可使不得啊,若是因此误了收成,交不上税,官府怪罪下来,谁担得起?”
田盼山哼笑一声:“赵村长这是想拿官府压我?”
“不敢不敢,田里正这话言重了!”赵潮生弯腰作揖,却不小心拉着腰后的伤处,疼的一抽,复又站直了,“我们今日前不为闹事,只求里正为我们永富村做主!”
田盼山面上一直带笑,却从未达到过眼底,此刻更是显得冷漠不近人情:“呵呵,待我了解清楚因果,自会秉公处理的,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