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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掌柜与薛柳心照不宣的对视笑了一下,做生意就像钓鱼,讲究的就是先放线,能钓上什么来,就看放的什么饵。
女掌柜观察薛柳几人穿着,不过是平民之家,若是真能绣成,可就让她捡着宝了。
这刺绣一道,不仅要靠绣**努力和天分,更要靠家里的财力。
平民之家想要养一个绣娘可不容易,越是高阶的绣娘越是如此。
用棉布做绣品和在丝绸软缎上行针,两者之间的差别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,棉布绣错了还能拆还能改,但若是在丝绸和软缎上,错一针,那便是毁了。
薛兴贵肉疼的付了钱,提着手里小小的包袱,“也太贵了,就这么几尺的料子,竟然要花800文!”
他们买普通麻布不过两三百文一匹,能给家里人做几件衣服呢!
胡大明瞅他一眼,嘴上说着贵,还不是乖乖付钱了。
薛柳:“我同掌柜的打听过了,若是绣的好,她高价收。阿婆的手艺,肯定没有问题。”
即使不成,容错成本也能承受得起,搏一搏,单车变摩托。
他们事情都已办成,薛兴贵却捂着钱包不舍得再花钱了,不花钱那还逛个什么劲儿?
薛柳无奈,但还是顺着薛兴贵,也不在县城久留了,准备找回永富村的牛车。
他们跨过城北区慢慢往城门口走,还碰巧路过了鹿鸣书院。
书院门口人来人往,大多穿着书生袍,手里捧着书卷,交谈声、议论声不绝于耳,很是繁忙。
薛兴贵外行看热闹,“也不知道顾兄弟此时在不在学院里读书,备考的如何了。”
薛柳瞥了薛兴贵一眼,“顾童生已经是童生,应该不用再考县试了。”
“是吗?”薛兴贵蹙眉思索了片刻,还没想出个所以然,就听旁边的薛米韬开口了。
薛米韬:“小叔真笨,陈阿婆不是说过吗?你又没好好听课。”
县试和府试也叫童试,两场都过了才能叫童生。
薛兴贵举着拳头威胁薛米韬,教他不准没大没小。
胡大明在旁边帮腔,帮着薛米韬一同鄙视薛兴贵,“人家说不定都把你忘了,你倒是顾兄弟喊的亲热。”
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,突然听到有人远远在喊:“姑娘!姑娘,请留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