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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对,宋羽姿坐到烛火下,靠近了些,就着橘色烛光又琢磨了一下这首诗,顿时脸红得发烫,心里有股羞愤之意搅动。
这臭家伙也太大胆了,太孟浪了吧。
能写这首诗出来之人,哪里像前世那位不苟言笑,沉稳睿智的裴首辅?
这信上的诗,藏的不止这一点啊,如果把每句话的前三个字,换个方向重新排一遍,念起来就是:
小羽姿,想见君,早熟恋,红豆生!
宋羽姿突然觉得这信好烫手,她连忙把信一团往地上一扔。
心里大骂,去他**,这个裴文风真不要脸。
青杏见状,走过去将信拾了起来,正要展开时。
宋羽姿吓得飞身过去,从她手中将薛涛筏抢回来攥在自己手里。
“姑娘这是怎么了?咋咋呼呼的,脸还这么红。是着了风寒吗?”
青杏见宋羽姿神色闪躲,脸色通红,就试着用手探了她一下额头。
怎么这么烫,她吓得惊呼起来,“红叶姐姐,玲珑姐姐,你们快来看看,咱们姑娘是不是发烧了。”
红叶和玲珑正在内室忙着帮宋羽姿整理床榻,闻言急急地扔下被子,就往厅中来。
“怎么了,我来瞧瞧。”
宋羽姿被她们三个人拉着坐在桌边,仔细查看。
她面上又恼又羞,嘟囔着,
“我没生病,就是有些乏了。你们整理好了,都快回去休息吧,我真没事儿。”
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,玲珑给宋羽姿倒了一杯茶水,担忧道,
“要不我报了门房,领了牌子出去一趟,到本草堂去请王朗大夫过来看看。”
宋羽姿能有什么病,就是羞愤加气恼,涨得通红。
她手里攥着信,心脏猛跳,本就难为情,故有些恼了起来,“真没事,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吗?你们都快出去吧,明日还要早起去东林书院呢。”
说着就推搡着三人,将她们赶了出去。
等到三人都走了,宋羽姿这才砰的一声,关上了房门,进了内室坐到床榻处,心中惴惴不安。
这个裴文风到底什么意思,两人不都已经退婚了吗。
前世她早早进了宫,哪里经历过儿女情长,更别说还能收到这种锦书了。
如今她瞅着这张薛涛筏,穷尽毕生所想,也想不出这裴文风到底是抽哪门子的风。
莫不是十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