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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这样,王伯和我说,陛下原本盛怒之下要褫夺了老夫人的诰命,结果侯爷说捐款五十万两,皇上就改了主意,变成让老夫人去乡下的庄子上反省去。”
还真是!
难怪云阳侯要让自己去庄子上呢。
合着是为了给老夫人遮掩啊。
呵呵~
“王伯是怎么知道的?”徐西宁好奇。
春喜摇头,“那奴婢也不知道。”眨眨大眼睛,春喜仰头问徐西宁,“小姐,咱们明儿要去庄子上啊?”
原本徐西宁是不去的。
外面那俩婆子根本困不住她,她要明日一早,赶在早朝之前,去镇宁侯府堵门,让傅筠还钱。
不还钱就闹他个天翻地覆。
可现在——
她改主意了。
傅筠欠的钱她可以缓一缓,庄子那里她倒要去看看。
眼见徐西宁半天不说话,春喜起身,疑惑的凑到徐西宁跟前,“小姐,怎么了?”
徐西宁有些飘忽的神思敛起,朝春喜笑,“你说,若是有个人一直对你很好,一直很信赖你仰仗你,可忽然有一天你死了,那人却无动于衷,甚至有人告诉那人,你是被人害死的,那人都充耳不闻,是为什么?”
徐西宁至今想不通。
她已经把话送到御前,为什么连个水花都没溅起。
春喜吧唧吧唧嘴,琢磨一个瞬息,道:“那说明,那个人也没有那么在乎你吧。”
徐西宁怔了一下,笑起来,摸摸春喜小脸蛋,“或许吧。”
春喜又道:“也或许,那人是个笑面虎,你是被那人害死的吧。”
徐西宁脸上还带着笑,可心里狠狠的颤了一下,一股又冲又涩的苦意直接冲到鼻子跟,冲的她眼睛泛起湿润。
会么?
夜深人静。
镇宁侯府。
傅珩屋里灯火通明。
他虚拳抵着唇角,咳了几声,拿起桌上一支狼毫笔,在铺展开的地图上标注几处。
正研究那地图,发财推门进来。
傅筠抬眼看过去,夜深露重,发财裹着一身寒气反手关门,上前几步,“爷,霍不令催了,问找到那日在街头喊磷粉的人没有。”
霍不令便是那个侥幸捡回一条命的西北军幸存者,那日在云霄阁同傅珩说话的男子。
傅珩搁下狼毫笔,无意识的搓了搓手指,“他伤势如何?”
发财道:“外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