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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见来人是李承泽,东宫的内侍如临大敌,这位和他家殿下虽表面兄友弟恭,但私下势如水火,这般不请自来,不知是福是祸。心底翻江倒海,但面上恭敬带笑引人入内。
李承泽对他的异样视若无睹,脚步轻快,像一只翩然的蝶飞入殿中。
大殿空寂,李承乾独坐窗下桌前,桌上摆着笔墨纸砚,茶水点心。他手捧着一本书细细品读,听见来人的响动,无动于衷,一丝眼神也没分出去。
窗外一株大树,开满了一团团的白色花朵,在烈日下发光。花朵旁的李承乾好似也在发光,明亮灿烂,李承泽心底白了一眼。
“拜见太子殿下。”再不情愿,也是尊卑有别,李承泽随着话音一拜到底。
好几息的时间,他听见茶盏搁在桌上的声音,随后李承乾的声音从前方传来,“自家兄弟,何必如此多礼?快快请起。”他对内侍略抬一抬手。内侍心照,上前将李承泽扶起。
李承泽很看不上这种让人多跪几秒钟显弄优越的做派,直起身来也不等他问,一摆手,身后跟着的内侍将食盒拎过去,轻轻打开给李承乾看。
“去拿两坛荔枝酒来。”李承乾一看便知何人所赠,向李承泽微笑解释道:“露露喜欢的,劳驾转赠。”
“太子的心意小王理当转达,只是。”他顿一顿,“太子殿下事忙,和露露久不相见,怕是不知她现今正在吃药,大夫特意叮嘱她不得饮酒,因此,依小王愚见,这酒还是算了比较妥当。”
李承泽故作犹豫:“另有一事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李承乾知道自己让不让说他都要说,不过好在他也想知道那张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来。
“今时不同往日。”李承泽语重心长,“大家都已非年幼稚童,又是男女之别,岂可还作幼时称呼,太子殿下理应唤露露‘萧姑娘’才是。”
李承乾笑意温和:“积习难改,不比二哥无中生有来得那般容易。”
“太子殿下天资聪慧,若是有心,想来不难。”李承泽假笑。
陛下倒是常说他是个木头,李承乾收敛去笑意,一闪而逝的不悦被李承泽捉住,他真情实感地笑起来:“太子殿下似有不悦,难道是有什么烦心事?不妨说与小王知道,小王虽势单力孤,但也愿替殿下尽心。”
李承乾点头:“此事恰与二哥有关。”他亲近地一笑:“倒也不是不悦,只是见二哥最近春风得意,有些担心,需知一切还未尘埃落定,若是高兴得太早、太过,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