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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，已无挽救必要。”戴老板摇头拒绝了毛成的提议。
他不想节外生枝。
……
当天晚上，国防部二厅和军统情报处终于归拢了此次泄密嫌疑人名单，除去几位长官之外，知情者有4人，但离开过国防部只有俩人。
30岁的上尉梁占丰和33岁的少校管军。
戴老板看着俩人的背景资料，摇了下头，这俩人是“冬眠”的概率极小，最多是“冬眠”收买的暗线。
“老板，能不能挖出“冬眠”就看这两个人。”毛成心情极好的说道。
“盯着吧，有机会的话送一份假情报试验一下，要是试不出来，上刑，上大刑，我就不信他们能扛住咱们军统的刑具。”戴老板眼中带着杀气。
……
“哎呦，老王头，你今天买菜挺早啊！”一名60多岁老人笑着跟老王头打招呼。
“嘿嘿，今天我出门早是有原因的。”老王头面带笑容回了一句。明显心情不错。
“啥原因？跟我说说呗。”老人笑着上前。
“我准备去相亲。”老王头老脸一红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。
“哈哈哈，恭喜你老树开花。”
“多谢老哥哥。”老王头感谢一句。拎着菜篮子往家里走去，路过东胜小吃店时，在胡同墙缝里拿出一张纸条。
只看了一眼他就面色大变，上面写着“鲸鱼”已经暴露，立刻跟其切断联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