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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:“他……还行吧。当年金盆洗手之后,就在家里务农,然后家里子孙颇多,也没有让他怎么受苦……”
我说得其实挺含糊了。
事实上,我爷爷何止是“没有受苦”,反正是自打我记事起,都没有怎么看他下过地、干过活。
虽然不比城里面天天去跳广场舞、找老伴儿的老头强……
但比眼前这位范莫问,是要好许多的。
然而即便如此委婉,范莫问听了,却也很是惊讶。
他忍不住问起了我爷爷的晚年生活来。
我想了想,觉得人都已经故去了,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。
于是我跟他说了起来。
讲完之后,范莫问直接就懵了。
他沉默了好一会儿,突然间看向了我。
他问我:“你……是不是身体有问题?”
我毫不隐瞒,点头说道:“对,胰腺癌晚期,活不过几个月的那种……”
听完这些,范莫问突然间哈哈大笑。
笑着笑着,他却是流出了眼泪了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许大有啊许大有,我一直瞧不起辜云飞,却把你当做老大哥,就是觉得为人诚恳善良有底线……却没想到,你居然将这诅咒,直接转移一半,给了自家儿孙……”
自家儿孙?
说的,难道是我?
瞧见范莫问这疯癫模样,我叹了一口气,却并没有为之恼怒。
虽然我不知道事实,是否如范莫问所说的一般。
但即便如此,我对爷爷也没有太多的怨恨,反而感谢他将我给领进了修行这个大门里面来。
许家到了我这一辈的兄弟姐妹,足有二十三人。
但爷爷却把这“机遇”,留给了我。
对此我更多的,是感激……
毕竟,之前不知道,而踏入了这一行以后,我发现虽然到处都充满了危险。
但对我而言,危险背后,却是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。
范莫问瞧见我一点儿都不在意,脸色都没有改变,那疯狂却是少了几分。
随后他变得正常一些,认真打量着我,说:“不愧是我许大哥选的接班人,沉稳大气,遇事不惊……”
我问他:“继续?”
范莫问这时却是收敛了对我的轻视,眼神里多了几分尊重,点头说道:“好。”
我说:“我爷爷的葬礼上,从湘西来了一伙人,为首的叫做王永白——那时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