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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……”莫田怯怯地点了点头。
“你和莫公子什么关系，为什么收你回来？”朱厚照又问，继续打量他，这人畏畏缩缩的，也没看出什么才能呀。
“我……”他支吾了下，有些不好意思，“我已经是莫公子的人了……”
朱厚照吓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，满脸不可置信：“你、你说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我是莫公子的人了。”莫田扭扭捏捏地重复了一次。
他再次惊到，是莫公子的人……到底是什么意思？他俩的关系到哪个地步了？
“难道……”朱厚照眼珠子一转，似乎想到了什么，小声问，“你知道莫公子的秘密了？”
莫田一脸娇羞地低下头：“是的，我都知道。”
他以为朱厚照说的秘密是指莫公子的龙阳之好。
原来莫公子的爱好不光王爷知道，连身边的少年郎也知道。
朱厚照立马捂住嘴，震惊得面色大变，不会吧不会吧，难道莫瑶不同于寻常人拥有不为人知的力量这事都被他发现了？
不可能的，此人才认识她多久，不可能这么快发现的，这事只能他和向哥哥知道。
看他脸色都变了，莫田连忙说：“莫公子对我有恩，他的秘密我不会随便往外说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