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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whopay(谁付钱?)?go(溜)!”小老头听不懂,问道:“你在说啥子鸟语?”
刘为先的鸟语虽然只有四级水平,但我的遣词造句是小学水平,所以他懂了,微微点头,开口道:“我去上趟厕所。”我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可徽,她会意,道:“等等,我也要去。”一时间桌子上就剩我和小老头了。
“这是我们老家的习俗,吃完饭要用家乡话感谢神送来食物。”我也站起身,“您刚才光顾说了还没怎么吃吧,您先吃着,我去把帐结了。”“行嘞,老朽谢谢您!”小老头本意就是想办法蹭我们一顿吃喝,但他这次算是彻底栽了。ъΙQǐkU.йEτ
我走到前台,道:“我们那桌再加一盘拌牛肚,您这有活的石斑吗?”“先生您好,有的。”服务员操着一口京腔。“麻烦拿条出来称一下重量,不要太大的。”我继续说道。
“好的,您稍等。”现在不是吃饭高峰期,饭店里大部分工作人员都在忙着营业前的准备工作,因此和我预料的一样,前台小姐姐自己去帮我拿鱼。她前脚刚离开大堂,我后脚便溜将了出去。
我在马路边找到了可徽和刘为先。“从下水道里钻出来的?”我问道。“从排气扇翻出来的。”可徽一脸嫌弃,“就是估计饭钱里面还得多这一项赔偿费用了。”“反正和我们关系不大了…”我耸肩道,“冤有头债有主,小老头应该还有几年能活,刷盘子是能还上钱的。”
俗话说得好,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。虽然我觉得自己没做亏心事,但还是怕被警察叔叔敲上门来,所以不在北京多停留,找了最近一趟绿皮一路况且向西南。
由于票买的仓促,我们三只买到一张坐票,等到了攀枝花下车时每个人都只剩半条命了。“华夏人真是可怕。”刘为先咬牙切齿道,“咱们试炼者的体质尚且扛不住,春运时期火车上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。”“人的潜力是巨大的,只要肯逼一逼自己便能激发。”我疲惫道,“现在轮到你逼一逼自己的潜能了,去找辆黑车。”“你为啥不去…”刘为先嘟囔道,“因为小爷腿被你坐麻了。”之前在那唯一的座位上姿势过分暧昧,不可多言。
从攀枝花到大理的黑车很多,不多时我们便找到一辆估计岁数和我差不多大的桑塔纳。司机报的价格我们一口答应了下来(本来也没准备给钱),然后便向云南境内驶去。
本来这一趟终点站应该是大理,但在车上我们和司机小哥“交了朋友”,结果他非但没收钱,还额外把我们送到了腾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