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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平时似乎总不正经吃那三餐,就喜欢买些零嘴下酒。
“又偷拿你说书爷东西吃。”叶渝州小声责怪一句,顺手把一颗干果塞进嘴里。
“不是偷,我问过说书爷的。”蜻蜓解释道。
“怎么问的?”
“我问他这干果好不好吃,他说好吃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没了呀。”
兄妹两个,窃窃笑起来。
笑了一会儿后,蜻蜓突然停下,转过来神情认真问:“鱼粥,你说参加科举考個状元难吗?”
“难呀,难的,为什么突然问这个?”叶渝州好奇反问。
“我刚听那边有客商议论,说那个记史人,早年间为了考验自身才学,曾经参加大周科举,中状元,而不入仕。”
“厉害哟!”叶渝州正待感慨一句,果然能行非常事者,本身便非常才。
妹妹李映月已经认认真真继续问来:
“鱼粥能去考个状元吗?就算难些也考一个吧,然后做官,就不必再这般辛苦了,你也读了许多书。”
“……那个,估计是不行啊。”
叶渝州苦笑,心说你哥我当初真最用功读书的那回,也就考过一个全省第一千六百三十二名而已。
“可惜。”李映月因为哥哥考不成状元有些遗憾。
“是呀。”叶渝州点头表示赞同。
此时,前头长方桌后,老说书终于“冷静”下来了。
“虽然不提解法,略嫌空洞,但是大体准确无误,且有远见,谢公无愧当世大才也。”
这就是老头对记史人新年公开注的评价了,只一句,说完后,他朝前伸手示意:“你们想问什么,可以开始问了。”
短暂的集体愣神后。
“本朝太宗,如何?”一名听客略带试探,小心翼翼发问道。
“太宗圣明。”老说书快速而简洁道。
大概是这答案太过简单直接了,又或者,因为完全没有出现想象和期待中的“忤逆”言论,问话的听客显得并不满意,想了想说:
“自古而今,凡是皇帝,都说圣明。”
“但是,太宗是真圣明。”
老说书说话间,朝高处虚行一礼,继续道:
“老夫平心而论,太宗陈荣,不论文治武功,品行智略,皆完全当得圣明二字。我大周朝虽然明面上说是自高祖而始,但是我想,就连在座各位,心里都很清楚,这周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