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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白,几更天了?”
“三更。”
“为何我听到有哭声?”
“小师叔,我没听到啊!”
“好多人的哭声。好多人在流血!”枳风将双手摊开,靠着烛火检查了一次又一次。
“风风,怎么啦?”孟图进来抱住枳风,先拍着背安抚她,方才转头问上官白白事情始末。
“这几日小师叔整夜整夜的梦魇,不知是否是太过劳累的缘故?”
“可有去请大夫?”
“北北已经去请江大夫了。”
“风风这样几日了?”
“五六日吧,前些日子安稳了些,从前几日开始,也不知是受了凉还是劳累过度。”
孟图也无可奈何,只能唤来富贵(这个是猫),给枳风摸摸猫头。
“软乎乎,暖呼呼的,没准你能睡着。”
“嗯,我试试。”
江午来时,枳风已是半睡不睡,脚步声一响起,枳风猛得回神,又睁开眼来。
江午摸了脉相,测了又测,最后直到面上开始滴汗时,方才收回手,回身道:“劳烦诸位先行离开,我有话同少阁主说。”
孟图见枳风点头,犹豫片刻就带着白白等人出去了。
“江某生平从未见过如此脉象……”
枳风从惊慌的脸上扯出一丝笑:“江公子今日不就见了?”
“竟有人脉相乱成如此……”
“窥天机,不如尽人事,我这个人……其实也并不怎么听天命。”
江午听她说了这番话,忙又按住她的手腕,把起脉来:“你做什么了……你疯了?”
“江公子瞧着我像怎么了?”
“日夜梦魇,忧思成疾。”
枳风斩钉截铁道:“江公子瞧着我像什么病,就是什么病。此事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不能有第三个人知晓。”
“你不要命了?”
“江公子,你说这种脉象搁在你们医家是不是极稀罕的脉象?”
江午的质问被她打断:“算吧……”
“这样啊,真可惜。”枳风轻叹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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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黄口小儿,竟如此无礼,取他项上人头者,拜卫将军!(西戎语)”
“尔等何来的能力将我斩下?别被我们打的鼻青脸肿,届时无言见尔等鹰神!(西戎语)将士们,困顿多年,可以施展矣!冲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