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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起他还说什么?”
“任兄说,他青光满门的命都在易兄那里,让你千万小心谨慎,万事留心。”
富贵摸了摸心口处,心下了然。
“距离兵败多久?”
“一日。”
西戎已得一胜,不乘胜追击,实在是匪夷所思。
“密信可有交给城主。”
“未曾,还在我身上,只是没有办法传出去。”
“白雾草,师父交给舒城主了?”
“应当是,糟了,若是舒城主真有问题,那白雾草无论如何也送不到临京。”
“易兄,我们现下该如何是好?”
“我要去西戎大营,我只愿信我看到的。”
“可惜阿枳不在此处,我不通易容之术,怕是潜入敌营就被发觉。”
“易容,我会啊。”四春亭的家传绝学,除了医术便是易容了。
一盏茶,富贵看上去便是一个模样普通的西戎青年。
“易兄……如果……”
“拼上我这条命,把他们背回来。”富贵穿上夜行衣,蒙了面,头未回,“我有家仇未报,但此刻我不后悔我的选择。若我一去未归,江兄弟不必管我,劳烦带着我的商队去隐沙门,我表哥会知道怎么做。还有吐火草,也劳烦江兄弟了。”
西戎大营如铁桶一般,富贵打晕了个暗处不起眼的西戎人,同他换了衣服。
“唉,你,大王要沐浴,还不快去给大王打水。(西戎语)”
“是。(西戎语)”富贵尽量低着头,提着木桶前往人群聚集处。
“大王要沐浴,让我来打热水。(西戎语)”
旁边的几个西戎兵正喝酒喝的正欢,摆手让他直接去打。
“陈困,大肃的剑圣,还不是被自己人从身后刺了一剑,被大王用缰绳在马后活活拖死,不过他那根剑砍柴倒是利的很……”
“好久没打过那么痛快的仗了,另外的年轻点的将领,找着的时候都被压在尸体底下了,有一剑正正好好刺在心口,嘶~可惜了,看模样还是挺周正的……”
富贵手僵直的往自己腿上擦了擦,好似没了知觉,废了好大劲才挤出了一个笑:“今日留守营地,倒是还未见着大王战果,哥哥们给指个方向见见世面。”
那几人听闻此话,笑的更欢其中一人醉醺醺搭肩到富贵身上:“好说,你出了门往那边走,上面吊着胳膊的就是那俩人。第一次上战场吧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