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枳风晚上才醒。醒来便见自己口中塞着布,手上缠着布,一群人坐在她的床前,像极了等着钱到手就撕票的劫匪。任风起手中还扯着绑她布。
“她醒了!”
“阿橘有没有好些?可还疼的狠?”
“不是,橘子,你这别瞪我,也不是我一个人绑的你。我们这不是怕你**嘛,你现在要是没那么痛,不会保证不会伤着自己,我就给你送开。”
枳风忙点了点头,虽是那种筋脉寸断的感觉仍在,但还是较先前好了些。
富贵给她切了脉,端过了桌上的药,要喂给她喝。
枳风只喝了一勺,便有些抗拒。
一瞬间,富贵在怀疑自己举动是不是太过失礼。
“太苦了,怎么那……么苦?你直接端着给我喝吧。”
富贵嘴唇微张,而后才缓过神来,托着她的背,给她喝完了药。
一旁的几人也后知后觉的,笑道:“你味觉恢复了?”
“还真是。”
“阿橘,你是不是那段时间,只接触了紫罗鱼和淤泥?”
“对!”
“不只是哪一种,你身上的毒浅了,不过却还是不能根治。”
枳风看了看自己身上干净的衣服,和手上缠着绷带的伤口,向众人投去了疑惑而寂静的目光。谁给她洗的澡,换的衣服?
仿佛是种默契,屋中五个大男人都摇了摇头。
恰逢其时,有一比丘尼推门而入。她瞧着三十出头,穿着泛白的海青,剪去了长发,头上带着微微褪色的僧帽,面上的妆容却又精致可人。就好像梅菜扣肉就着樱桃煎吃,单拿出来美味,合在一起又有些违和。
未及周子濯开口,她便笑道:“姑娘醒了?”
说罢,也未等枳风的回答,只自顾自的将手中的茶盘安放在桌上,给每人倒了杯茶。一双素手莹白如雪,指甲盈润地透着粉色。她脖颈修长,举手投足自带风雅,不似这里的风沙养出的人儿。
枳风对她的初印象,便是违和。
“贫尼法号澄明,姑**衣服是我换的。”
“多谢!”
“只是不知在座诸位,哪位是姑娘情郎?”澄明浅浅一笑,自带一抹嫣然。
“师太玩笑了。”枳风咽了下口水,现在出家人都这么直接的吗?
“那姑娘同一众朋友来此地,家中的爹娘竟也准许?”
澄明言语温和,问的问题却是一个比一个夹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