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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余觉着自己最近约是撞了霉运了,好不容易把韦氏中毒给压了下来,这还没过多久又生出了事端!
娄老太坐在她一贯的太师椅上,娄余则在她跟前背着手来回踱步。
“依我看,你就等着穆清回来了查一查吧,上次你就对不住她娘俩,这一次莫不是还想混过去?”
“这事儿不是二房就是三房,明摆着么不是?”
“我早就告诉过你,那两个女人要不得要不得!唉……”
娄余的脸色铁青,他着实是没有想到那两个女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,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惹事。
而且这一次还被林笙那个姑娘直接撞上,这让他们娄家的脸往哪儿搁!
“顺道就把上次的事一起解决了,嫡长女总归还是嫡长女,淮水韦家总归还是淮水韦家。”
娄老太左手握着拐杖,右手把玩着一串菩提念珠,眉目半阖。
“母亲说的是。”
“林家那个姑娘与穆清近日走动的倒是频繁,林家的背后便是蒋家。我知道你的打算,但也不可委屈了穆清。”
“穆清到底是我的姑娘……”
“但也只是姑娘。”娄老太睁开了眼,“娄家如今树大招风,朝堂上下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?穆清不比儿子,我知道你不愿但也万万不可把娄家推向众矢之的。”
娄余眸色一沉,缓缓给娄老太作了个揖,“儿子谨遵母亲教诲。”
春云观内自有主医的道士,娄穆清出事后便为她号上了一脉,施了几针略微稳住了情况。
“凌云,娄道友如何了?”
被唤作凌云的医道伸出了一根手指,指腹上有着淡淡的白|粉。
“贫道初见娄道友时,见她浑身发汗,观眼的眼仁俱是通红,脉象看似混乱却无大碍。再接着阳云所述,娄道友怕是服下了薇草粉,也就是贫道手上的这个东西。”
阳云便是那轮事的道士,也是她在娄穆清晕了之后将众人叫了过来。
“娄道友的桌上放着从斋饭端来的饭食,贫道一一试了试,在那粥里发现了端倪。”
凌云拿出一根银针,针身半体发黑,附着着几滴粘稠的粥液。
“是她!”
阳云想起娄穆清所言,疏地一手指向欢儿,“你是娄道友的贴身婢女,斋饭也是你去取来的,自然最好下手。”
“况且,娄道友亲口说了是你害的她!”
“不!不是……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