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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彻底沉默不动了,很安静,几乎可以听到他们的鼻息声,仿佛听着那哀伤的旋律,默默地看着那伤感的对白,生涯那么苍白,苍白得让人有点无力,事实那么残酷,残酷得有点让人悲伤,感到那么清晰,清晰得让人有点虚假。
乔母瘫倒了下去,好像失重了一般,失去了声音,失去了力量。
“也什么会这样!”乔父始终不敢相信,刻意回到原来的对话,“那孩子那么乖巧,也很懂事为什么有人这么害她?”
乔父的眼眶中快要挤出泪水,他的心是沉甸甸的,总是压的他喘不过来气,感觉很累,异常的失落,恐惧着,失去了勇气。
也许一开始就该让卯月离开米那安。
“告诉我这不是真的!!不是真的!!!”
或许这就不是真的,只是浮沉一梦,梦醒时分空空如也,满世界都是自己的,整个世界又都是空的,我们只是带着意识的幻影,知道自己快死了,才不忍心告诉自己,这只是一个梦。
伴随着乔母的哭泣声,乔父将她抱在怀里,满是悲伤,心像刀绞一般,泪水模糊的眼睛让他们悲痛欲绝。
痛过之后就不会觉得痛了,有的只会是一颗冷漠的心,诺娅曾经这样告诉过自己,但是转身离开,心里空洞洞的,我感觉到好象全世界都抛弃了,孤独、寂寞、失落、无助将自己压的喘不过气来,思绪凌乱地结成一张网,越网越紧,直达心脏,一阵隐隐作痛之后,方才罢休。
“你来这里,应该不只是告诉我们卯月的事情的吧!”
诺娅叹了口气“也许,带你们去见卯月最后一面,可能的话,请你们帮个忙!”
屋外的乔颤抖着,卯月在五天后进行处刑,她简直不敢相信,假的,一定是这个白毛女在说谎,她在骗人,乔浑身抖个不停,他的腿脚突然重的抬不起来,眼皮底下挂着起源不明繁重的几滴珠水,跑着连摔了几个跟头,然后不顾一切的朝村外跑去。
“乔,干什么去啊?这么急?”村门口的光头大叔笑着朝乔喊道。
然而乔哪里听得见他的声音,没什么也不管的跑了,基本上还有四天半后处刑?乔翻过神域的地图,从米那安出去,跨过三个工程区和两个行政区,就可以到卯月的处刑地点,位于极乐门的北方刑场,以乔的脚力,四天如果不吃不喝应该能到。
“乔!”乔母有些生气的喊着“再不出来我可就生气了,乔?”
这时候,诺娅走了过来,“刚才我们谈话的时候我就觉得屋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