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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。
“聚众游戏啊？”
“我喜欢哎，正好好久没玩了。”
“那一定要拿几个颜值高的，我这人不看活儿，看脸。”
裴景川遇到对手了。
他拽着姜音就走。
姜音不愿意，他直接一个拦腰将人扛在肩头，大步朝外走去。
姜音挣扎得厉害。
过了马路，甩了刚才那个女老板，裴景川就把她放下了。
姜音嫌恶的拍了拍被他摸过的地方。
“别碰我，我有洁癖。”
裴景川眼眸一深。
这话倒也不错。
以前她养尊处优，外出不管到哪，都是车开到地毯跟前。
她的鞋底都不会沾到一点灰。
裴景川不会觉得她矫情，反而更喜欢。
因为越是漂亮干净的瓷娃娃，在身下揉碎，弄脏的时候，才越叫人有成就感。
也就是因为干净。
性子才骄纵。
裴景川知道，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听。
他往后退了两步，打量四周。
正好有一家诊所。
他进去买了两瓶医用酒精，给自己浑身上下做了个消毒。
出来时，姜音还在原地。
她皱着眉。
裴景川静下心来跟她解释，“身上干净了，一点味道都没有了，那时候在酒吧，是她主动过来跟我撩骚，我没动什么心思。”
“可我看见她挤在你怀里的时候，你很享受。”姜音抬起腿想走。
裴景川拦住她的去路，“我当时是跟她打听你家以前的事，一时间分神没注意。”
“你能找点更烂的借口吗？”
“她跟我说，你五岁时才搬到北城来，对么？”
姜音愣了一下。
人类的记忆，在六岁之后才会很清晰。
但是姜音清楚记得五岁。
因为她五岁时，举办了一场很盛大的生日宴会。
“是，我是在北城过的五岁生日。”姜音呢喃。“就是在那场宴会上，我认识的顾总，也是那时候我爸爸跟顾家定的娃娃亲。”
那时候的顾夫人，还年轻又温婉。
开玩笑喊她小媳妇。
姜音想起过往，就没注意到裴景川渐渐沉下去的脸。
他幽幽道，“你生命中又不止顾宴舟一个男人，怎么你就这么清楚记得他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