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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!哥,你真的太厉害了,什么都会。”
“嗯。”
地丁没想到莫白会回应自己的夸赞,也一点都不谦虚啊。
“哥,把我变漂亮一点,眼睛大一点,嘴巴小一点,皮肤白一点,眼睛也别太大了,太大了吓人,嘴巴不要太小,不然吃不了东西了。”
地丁虽蒙着眼,但嘴巴仍喋喋不休。
“哥,你听懂了没啊?你说是杏眼好看一些呢?还是丹凤眼好看一些?”
地丁没听见莫白回应,忽然心里忐忑不安起来,可是手脚被封住了,动弹不得,眼睛也被蒙住,什么也看不了。
“哥,你知道这些眼睛长什么样吧?你不会把我弄得特别丑吧?要不你就把我按照你见过最漂亮的姑娘弄吧,你见过的最美的姑娘是谁?不会是焰筠吧?”
地丁心里一紧,害怕莫白照着焰筠的模样给她变。
“师傅。”
地丁耳畔忽然传来了一个朦胧的男声,这声音仿佛来自四百年前,这是扬非的声音。
“阿非?”地丁的心一颤,不由急忙追问道:“阿非?是你吗?你没有死?你”
地丁忽然一瞬间陷入了昏迷,再醒来时,天已大亮,莫白正坐在桌旁看书。
“小止,你醒了。”莫白虽同她讲话,但眼睛没有离开书。
地丁望着床前的阳光,只觉得身心舒畅,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光,这便是没了爱灵的滋味,真不错,地丁乐开了花。
她从床上翻身起来,慌忙走到一旁的镜子旁看自己的新模样。
“昨夜是扬非给我断的爱灵?改的容貌?”
“昨夜没有别人,你幻听罢了。”
地丁望了望镜子里的脸,走到了莫白跟前抽开他手里的书,指着自己的脸道:“我虽然记不得扬非和云是长什么样了,但是我还记得我曾经长什么模样,这就是我四百年前时的模样,你还说不是扬非帮我改的容貌?你四百年前还没出生,你哪见过这张脸!”
“噢,巧了,我刚好在一幅画里见过这张脸。昨夜你让按照我见过最美的姑娘变,我变想到了这个女子。”
莫白说得气定神闲,一点也不像撒谎的模样。
“画呢?”地丁不信天下有这么巧的事。
“烧了。”莫白望着地丁,语气甚是坦荡。
地丁望着连个像样的谎都编不来的莫白,知道他若是不愿告知,自己追问下去也是无果,便作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