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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一人跑到正在厮杀的战场上去?还恰好救了他?刚才在战场上,她使的是血刃坊的功夫,莫非她是血刃坊的人?闯了祸才独自躲到雪山上来的?
对于祁枭的提问,女子都没回答。祁枭猜想她莫不是个哑女?
在他猜想之际,窗外传来婴儿的啼哭声,女子慌忙将婴儿抱进来。
婴儿看上去不过三四个月大,外面冰天雪地的,婴儿的脸被冻得通红。
女子抱着婴儿从柜子里拿出一把铲子,走到屋外。
她不会要把孩子活埋了吧?这难道是她仇人的孩子?
祁枭顾不得伤痛,爬了起来,慌忙跑到屋外。只见女子左手抱着婴儿,右手拿着铲子,从雪地里挖出一个酒坛。
她一手掀开酒坛上的布,拿起酒坛就要望婴儿口里灌。
祁枭吓坏了,慌忙冲过去夺过酒坛。
“你想冻死他啊?!”
女子冷冷地横了祁枭一眼,抬手抢夺酒坛。
祁枭受了重伤,打不过女子,被她夺回酒坛,一脚踹到地上。
只见女子举起酒坛,酒水哗哗哗灌入婴儿口中,没想到婴儿喝了酒竟然没事,反倒不哭了,笑了起来。
祁枭见婴儿没事,与女子还甚是亲昵,想是自己误会了女子,女子却口不能言,解释不了,便起身向女子作揖道歉。
女子不理睬他,将婴儿重新放回雪地,自己进了屋子。
祁枭望着无边无际的雪地,女子背他上来时,他痛得迷迷糊糊的,不知道这雪上究竟有多高,多大,如果他贸然下山,以他现在的身体,不一定撑得住。
祁枭思索再三,一番利弊权衡后,走近了屋中。
屋中也没有比外面暖和多少,只不过是没有了外面凌厉的寒风。
女子兴许是生气了,没有搭理祁枭,祁枭同她说话她也不理。
祁枭不禁狐疑,莫非这女子又聋又哑?
晚上时,祁枭为了避嫌,便出了屋子,和婴儿一起睡在窗户下。
女子也不出来抱走婴儿,就留孩子睡在雪里里。祁枭怕孩子冻坏,便抱起孩子放到自己怀中。他吃惊地发现,孩子身体不但不冷,反而比他还暖和。难道是冻习惯了?
此后几日,祁枭白日便进屋避风,夜晚便同婴儿一起睡在窗外。女子吃饭时也不叫他,自顾自吃自己的。祁枭饿得遭不住,便不管什么君子礼仪,自己端起女子吃剩的饭菜吃起来,女子也不管他。此后,祁枭都是自觉地待女子吃好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