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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厅里摆满了红烛,一根根喜烛落下一滴滴滚烫的泪珠,幽暗的火光摇曳着,闪烁不定。
地丁望着满屋红烛喜字,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喜悦,尽是悲伤。地丁看不到盖头下十二月的神情,这真是她想要的吗?
李菁与秦致远两两相望,相顾无言。他们的婚姻,就如同秦致远断掉的左手,残破不堪。
李菁想起了她曾经和秦致远成亲时的场景,也是在这大厅里,她本不喜欢铺张,想简单地举行个仪式就行。可爹爹、致远以及幼儿园的老老少少都不答应,他们花了三个月,把幼儿园精心打理布置,上上下下喜气洋洋,张灯结彩。
所有人都很开心,不止李菁父亲嫁女儿,是幼儿园老人嫁闺女,小孩嫁姐姐,同学嫁妹妹,这是他们最疼爱的姑娘出嫁了,他们打心眼里高兴。
这一婚前婚后,幼儿园足足庆祝了半年,热闹了半年,喜悦了半年。
那时的李菁从没有想过,有朝一日会在同一个地方,帮致远另娶他人。
秦致远没有错,他只不过是不爱她了。
李菁转过身,在幽暗的烛火中擦去眼中的泪。
她想通了,她不打算按照杜商的计划行事,她不再想知道致远反复无常后的秘密,她不想让他为难。
李菁回过身,努力地朝秦致远笑了笑,“吉时已到,开始吧。”
她的声音,依旧是那么温柔。
“一拜天地。”
十二月转向大门,弯腰拜天。
而她身旁的秦致远一动不动。
“一拜天地。”
李菁又温柔地说了一遍。
秦致远还是没动。
“陆海。”十二月忽然叫出这个名字,秦致远浑浊的双眼如蒙惊雷。筆趣庫
“陆海,你还娶我吗?”十二月的声音万分悲凉。
在地丁眼中,十二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,永远是一副剑拔弩张,心机深重的模样,可是,这一刻,地丁忽然觉得她很可怜。她不顾骂名,可秦致远好像并没有众人想象的那么爱她,连拜个堂都要她苦苦哀求。
地丁看见,十二月叫出秦致远的爱称后,秦致远的表情变得惊恐万分,痛苦不已,仿佛备受煎熬,只见他紧咬双唇,艰难地转过身,面向大门,可是腰却如石头一般,怎么也弯不下去。
“陆海,你还要不要娶我?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你想清楚了再”
“夫人!”地丁忽然大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