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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是刘平搞的鬼。
“上面盖了城主的符印,你敢质疑城主?”
刘平眉头一皱,几个衙役立马把杜商和地丁抓了起来。
他指着地丁,“你是个野种,你绣的刺绣不配摆在揽月阁,来人,将这些屏风全部搬走。”
“你是个野种!”
“你不配和我们玩!滚远点!”
“你欠老娘一个儿子!你这个死蹄子!”
……
从小到大的辱骂声全在地丁耳边响起,震得她头痛欲裂,她挣开衙役的束缚,朝刘平冲了过去,要堵住那令她头痛的声音。
“嘭!”
她还未靠近刘平,便被衙役一棒打晕。
……
从她出生起便被人叫作野种,母亲天天在她耳边咒骂,把她和她死去的生父轮流咒骂,从不停息。
在母亲的咒骂和别人的嘲笑中,地丁得知了自己的身世。
地青是江宁出了名的老好人,他每日勤勤恳恳地拉马车,即使自己入不敷出,还经常接济穷困之人。
他妻子赤火天天骂他,照他挣灵石的这个速度,等到他老死的那一天,他都买不起血发,他地家非得绝后不可。
地青挨骂也不还嘴,也不生气,乐呵呵看着媳妇,像一个**一样,点头答应,却死不悔改。
所幸地青勤快,吃苦耐劳,妻子又持家有道,两人省吃俭用了几年,总算凑够了二十年灵力的灵石,可以买血发了。
赤火累病倒在床上,舍不得花灵石看大夫,眼巴巴握着丈夫的手千叮万嘱,“你快去买血发。”
“哎哎。”地青驾着马车来到“血刃坊”在江宁的分舵,拿出妻子捆得牢牢实实的布袋,将里面一粒粒碎灵石掏出来,摆在柜台上,数了又数,刚好二十年的灵力,不多不少。
他小心翼翼地接过血发,听老板说了半天使用方法,他也没听懂,打算先回家再找媳妇探讨。
刚迈出“血刃坊”的门,一只沾满污泥的手拽住他。
“青大哥。”
他低头一看,是多年未见的发小叶山。当年媳妇不允许自己和他来往,说他不学无术,好吃懒做,可他怎忍心看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流落街头,乞讨为生呢?背着媳妇偷偷接济过他几次,再后来叶山就不见了。
“山老弟,这些年,你去哪了?怎落得这般模样?”他日日在江宁赶马车,都没瞧见他。眼前的叶山衣不蔽体,浑身污泥,又脏又臭,浑然是个乞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