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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雨萌有些遗憾地摇摇头。
“可惜我现在查到的都是蛛丝马迹，就算拿出来也无法说服冰冰。”
其实顾雨萌根本没做什么调查，完全是因为那天在燕京大酒店看到林凡被黄如平等人送出来，所以无条件的相信他说的话。
毕竟林凡拍着胸脯保证过，这是黄如平亲口说的。
黄如平掌管着偌大一个云州，必然不会胡说八道。
林凡也有些无奈，只得在心里暗自打算，回头找机会再劝劝秦天远。
毕竟这件事一旦败露，对秦家的损失可是不小。
顾雨萌带着林凡来到提前预约好的饭店。
这是一家私房菜，最热的卖点就是一天只接待10桌客人。
据说这家餐馆的火爆程度，已经预约到一个月之后。
林凡随意看了一眼就注意到一个熟悉的身影，是李雅静，不由得皱着眉吐槽。
“难道真的跟这家伙八字犯冲？”
李雅静是季湉的助手。
她在这里，那说明季湉十有八九也在。
季湉因为公务在身，所以留在云州处理任务，和林凡时不时就会碰面，这让林凡深感头疼。
林凡不太喜欢季湉这个人，完全是因为这个女人那种倨傲，而且高高在上的态度。
如果当初她见面的时候愿意坐下来喝杯咖啡，好好谈一谈，再提出悔婚的要求，他都不会有任何意见，甚至两人再做朋友都可以。
但季湉一来就是一副自己欠了她钱的态度，让林凡恨不得直接抽两个大耳光上去。
坐下之后，林凡忽然听到季湉正在和一个女人说话。
“欧阳瑞雪，你怎么忽然跑到云州来了，不是在帝都呆的好好的吗？”
欧阳瑞雪微微一笑，淡定地说道。
“身为一个商人，我当然是无利不早起，看到了商机呀！”
林凡光是听着声音和名字就猜到，这女人多半和季湉一样一身傲气，属于王婆卖瓜的那种。
他刚准备直接忽略二人谈话，忽然听到李氏集团四个字。
季湉的声音带着一丝若有所思。
“你居然在打李氏集团的主意，我听说过这个公司，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对付。他们的行政总裁叫李怡涵，似乎是个十足的狠角色。”
林凡听着他们的话，思绪不断飘远。
下山前，自己的师父曾经嘱托过，如果听到一个叫李怡涵的名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