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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拦着?安平公主从来不管国公纳妾,她自己的盛华院里就养着面首。如果国公在外养女人,甚至生了孩子也不纳进,反而将这孩子计在公主名下,那就只有一个可能——那女子的身份不能纳入府中。
什么样的女人才不方便纳入府中?——难不成是有夫之妇?
吕氏的脸顿时黑了。
她此时完全没想到景苑的商娘子,封禁了那么久,她记忆中早就没了那个失宠侍妾的印象。
她不能接触府中月例簿,自是无从知道“失宠被禁的景苑”一应份例都没有减少,也没有降等。但月例簿严格掌在国公和公主手中,媵妾不能碰,吕县主也不敢插人进去,若被揪住马脚,国公或许不会怎么严惩她,但一定会敲打兄长,甚至影响阿璋。
她这些年一直安安静静的,就是想着承和院病弱,一直未封世子,她不争就是争。却没想到,萧琮的病居然,竟然,就……好了!
她不能再安静下去了。
再安静下去,阿璋就永远只能是“庶长子”了。
……
堂内丝竹弦响,又上了乐舞,歌声婉转,舞姿翩跹,可惜没几个用心观赏。
近子时二刻,安平公主才带着萧琰笑然返回,孩子们都已经回到堂内,一边看歌舞,一边用宵点浆饮。
子正时分,城内各坊的钟声齐齐敲响。
旧岁已除,新年已至。
“福庆初新,寿禄延长!”歌舞掐着点结束,乐伎仆婢们齐齐跪下向主人行礼,整齐的声音恭贺。
席上已斟了椒柏酒,长辈晚辈均举杯,从全家最小的孩子开始,由幼及长,先后饮尽分岁酒。
喝完分岁酒,众晚辈从长到幼,依序离座上前,向父母兄嫂跽拜贺年。
梁国公和安平公主身侧都跪侍着仆婢,端着漆金托盘,里面放着孩子们的压年礼。
十六娘萧珂之后,萧琰上前跪拜磕头,“祝父亲、母亲大吉,福延新日,庆寿无疆!”
萧琰跪拜祝得诚心,一事归一事,敬祝父母长辈是她的本分,和父亲的“恩怨”再慢慢算。昨晚入寝前母亲对她说:“好好和你父亲相处。”又说,“非你所想。我在萧氏,才好养你。”
萧琰惊然,呆问:“那那,不、不是父、父亲囚禁您?”——不是她想的那样?
母亲淡声道:“我不是萧氏人,你父亲梁国公,总有些顾忌。”
“所,所以……”萧琰已自动推出来了,所以是她出生后梁国公要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