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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。我没有否认每个家庭成员对家庭的付出。”程晴冷静回道。
程晴越平静，江凤越失控，她大声叫道：“人在做天在看。我江凤在这里帮忙一毛钱也没拿，呕心沥血地帮你照顾孩子，你不和我说一句感谢就算了，还在含沙射影地指责我。”
程晴有些无奈，她实在太疲累了，实在不愿意大晚上还要吵架。
但江凤还在骂骂咧咧，并不讲理。
客厅的动静实在太大了，一下就惊动了还在房间睡觉的两个孩子。
沈琦然牵着沈伽舟出了卧室，沈伽舟嚎啕大哭“呜呜呜呜呜”哭个不停。
江凤冷眼瞥了程晴一眼，先去哄沈伽舟，边哄边说：“舟舟，奶奶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啊？你可是奶奶的心头肉啊，奶奶疼你都来不及啊。”
程晴敛了敛眼，心头仿佛涌起了无数种交织的情绪，最后却换来了一句：“妈，对不起。”
江凤侧头瞥了程晴一眼，程晴又道：“妈，时间太迟了，我们要是动静太大会吵到左邻右舍的。”
江凤闻言，打了个呵欠说：“我去睡了。我岁数大了可不能熬夜。”
目送着江凤离开客厅，程晴这才走到两个孩子的旁边，她摸了摸沈伽舟的脑袋说：“伽舟，乖。去睡觉吧。没事了。”
沈伽舟好不容易才停下哭声，程晴对着沈琦然嘱咐道：“琦然，带弟弟去睡觉吧。”
“嗯。”
看着两个小孩走进卧室，程晴感到沮丧万分地瘫倒在了沙发上，生活的琐碎完全战胜了工作上的艰难。
她收拾完客厅的玩具后，又独自一人去厨房洗碗，潺潺的流水声让她感到有一种错觉，仿佛她此时正在森林里走着走着，路过一条小溪后，又看到了金灿灿的光芒。她就这么走着走着，急于去追那道光芒。
她一直追一直追，最后摔倒了。
“程晴——”
“程晴——”
耳畔好像有人在喊她的名字，她转头一看，没看到人，再转身去追那道金色的光，那道金色的光却消失不见了。
就在此时，她哭了。
她不知道未来的光到底在哪里，而她要怎么迎接自己的黎明。
“程晴，你醒醒啊，不要吓我。”
程晴徐徐睁开眼一看，自己根本不在森林林里，自己好像在医院里，而面前唤自己名字的是沈易成。
程晴有点意外，奇怪问道：“我怎么在医院里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