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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过饭,一群人又闹着要去清吧坐会儿。
不多时,服务生专程给苏语鹿送来一杯“螺丝刀”。
何子帆有些坐不住了,阴着脸问服务生什么意思。
服务生只能赔笑。
“那边那位先生给这位小姐点的,说她面善。”
何子帆顺着服务生的视线望去,只看到角落的卡座上男人,拥有着英俊华贵的外表,举手投足十分优雅。
何子帆是站着的,照理应是气势比他更有压迫力,但那男人光是从容自若的坐在那儿,气场却十分狂妄。
一个极冷地扫眼神到何子帆脸上,像是在看一个笑话。
雄性之间争锋相对根本不需要掩饰,苏语鹿的表情则瞬间变成一片废墟。
她远离北城,逃到雪都重新开始。
除了妈妈和何子帆,谁都不知道她的去处,但还是轻易被他找到。
她都不明白,薄司寒为什么对折磨自己这么执着。
薄司寒用眼神打压何子帆的同时,也抬头看她,明明满腔怒火,却笑的十分温柔。
而这笑里的森然凉意,苏语鹿是绝对没看出来的。
薄司寒凌晨三点出门,开一个多小时车到苏语鹿舅舅家楼底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一直等到早上九点多,看到何子帆骑着自行车给她带早点,两人有说有笑,苏语鹿轻车熟路就爬上了他的车后座。
薄司寒当时就感到自己心底有种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,呼之欲出。
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养的宠物,跟自己不亲,反倒跟外人玩儿的十分投缘。
胳膊肘往外拐的小东西。
他傲气的很,断然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就失了风度。
硬憋着一肚子气,开着车跟在两人身后,观察了一整天。
越看就越窝气,烟都抽了三包。
这算什么?跟他在一起从来没一个笑脸,跟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在一起,就笑的那么灿烂。
可他又不得不承认,何子帆生的十分斯文漂亮,对女孩子又温柔,是那种很招女学生喜欢的类型。
薄司寒有了危机感。
一直忍到了晚上,跟到了酒吧。
该轮到他出手了,这人一出手,就会下死手。
何子帆不知大难将至。
端着那杯“螺丝钉”迈着怒气腾腾的脚步朝薄司寒走去,苏语鹿拉都拉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