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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衣男子给床上的女子输了内力之后,她的身子渐渐凉了下来,只是整个人仍旧昏沉沉的,口里还不时的喊着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不是故意的.....”
他扶着沈逝雪躺在床上之后,便起身从衣橱里取出一袭紫色衣衫换上,随后从床底拿出了那把通体雪白的剑。ъΙQǐkU.йEτ
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雪白的剑刃,握着剑柄的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刚刚刺入妄魔的那一剑,是三年来,他第一次用剑,悬无神医所说,三年前的那一战,他手筋尽断,已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,早就拿不了剑了。
可他不信邪,偏要继续练剑,从无法握紧剑,到能再次挥动剑,他花了整整一年。
三年了,他总算能以剑对敌了,可这一次刺向妄魔的这一剑,已是他的极限了。
真的不能再用剑了吗?
不,他不认命,就算是这天下的神医都说他再也无法用剑了,他也不服。
这时他转头看向了床上躺着的女子,手中的雪白剑刃,依旧颤抖着,可他还是握紧了那剑,不肯松手。
“她也是这样不认命的。”青衣男子的声音极轻,手中剑刃颤抖不已。
这命谁爱认,他绝不会认!
烛火微动,映照着床上躺着的女子,青衣男子走到窗边,打开了一条缝隙,整个院落早已被黑甲卫围得水泄不通。
叶湛无一丝消息传来,是死是活尚且不知,这宝鼎小苑此刻犹如铁桶一般,外面的人进不来,里面的人也出不去。
妄魔一死,昭仁宫的溟元帝定是坐不住了,抬头看了看天际,就快要天亮了,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白净的瓶子。
将瓶中的粉末倒在雪白剑刃之上、染血的青衣之上,不一会儿那剑刃与青衣消失无影,地面上只剩下一滩水。
他蹙眉看向了床上躺着的女子,轻叹一声,为今之计,这戏只能演下去了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此时躺在床上的沈逝雪双手紧紧拉着被子,额头沁满汗水,梦中杂乱无章,她好似身处一片白茫茫的天际,一切都看不真切。
眼前的景象却越来越清晰。
她一袭素白衣衫,提着剑赶到寂玄道墨家之时,入目而来的鲜红,浓烈的血腥味冲撞进口鼻中。
大开的墨色木门,木门上的鲜血,令她一阵心惊,方提着剑走进去,便有人突地攻击她,她尚且来不及反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