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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,十八郎……十八郎所说的‘小侯爷友人’,竟然、竟然是我……”
她抬头看向顾宣,张了几次口,似哭似笑地,无比艰难地将话说了出来:“我说过,我一直有个关窍没有想明白,你为何……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顾宣声音低沉地道:“不要再说了,一切都是我的错,是我自以为是,以为你居心叵测……”
“不!”其华的眼泪淌了下来,她捂住嘴,不住摇头,“不是我害的十三郎,也不是我想害云臻……”
“我知道,我后来都知道了。”
顾宣看着她的模样,心中痛悔无比,再也无法抑制,大步上前,将她拥入怀中。
其华伏在顾宣肩头,痛哭失声。自年幼起,就一直深深埋藏在心中的痛苦、委屈、不平和愤恨,在这一刻,都如山洪般奔泻了出来。
顾宣静静地拥着她,什么也没有说,但就是这样的相拥,却仿佛治愈了她心头那一块自幼便有的深深伤痕。
这块伤痕,她甚至从来没有对顾云臻提及过。
她背着“小**种”的名声长大,渴望父爱而不得,眼睁睁看着相依为命的母亲缠绵病榻,痛苦地死去。而最后,又是这位父亲,从背后深深地捅了她一刀。
从幼时起,她将自己锻得刀枪不入,性子也非比一般的倔强,可在坚强外表下,仍是一颗渴望疼爱的心。
故而在青霞山顶,顾云臻于生死之际不肯松手,嚷出来的那句话,便让她将一生托付给了他。可即便是这样,她也不曾在他肩头痛哭过。
这一路,她走得是这般累,但现在,她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了。
过了许久,其华的哭声才慢慢低下去,终于能够哽咽出声。
“那一天……我正在磨制这止血生肌粉,我爹忽然来了青霞山。他一直在套我的话,想知道媚姨有没有来找过我。后来,他发现了我写在纸上的名字,是你的字——定昭,我一直以为云臻叫定昭。他就大惊失色,问我是怎么认识你的,还说你就是纪阳侯,结识我一定是别有心机……
“我听了心中极反感,就对他说,将这止血生肌粉送给你后,便不会再见你。接着,我为了追乌豆,进了厨房,再出来时,发现他已经走了。我也没有在意,就继续……继续将药粉装瓶。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药粉中做了手脚,他……他甚至不管我是否也会用这药粉!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其华泪水再度汹涌而出,淌满了面颊,也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