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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闷道：“我也不清楚！”
叶不凡脸色微沉，一脚将方国林踹倒在地，用脚抵着他的脑袋，厉喝道：“没想到你的嘴还挺硬，事到如今都不肯出卖你的主子？”
“小少爷，我真不是嘴硬！”
方国林吓的浑身发抖，战战兢兢说道：“我当年不过是天道医盟的一颗棋子，我怎么可能知道对方的确切身份。”
“咚！”
叶不凡一脚踩在方国林的脑袋上，踩的他七孔流血，就连脑骨都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嘎吱声。
“我不信！”
叶不凡厉喝道：“当年你或许不知道那人身份，可你投靠了天道医盟这么多年，怎么可能还不知道，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啊！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啊！”
方国林惨叫道：“我在天道医盟只不过是一个边缘人物，根本接触不到太高的层级，除非去问孙春雷，他应该是知道的！”
药王孙春雷？
听到这，叶不凡转头看向不远处沉吟不语的方紫凝。
而方紫凝神色淡漠，似乎对方国林的死活，毫不在意。
见方国林的身上已经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，叶不凡杀气腾腾道：“你是我们叶家被灭门的罪魁祸首，今天，我只取你们方家三条人命，已经很便宜你了！”
说着，叶不凡脚尖轻轻一点。
咔嚓......
他直接踢碎了方国林的喉骨。
方国林连哼都没有哼一声，就瞬间毙命。
其他方家人早已一脸惶恐，战战兢兢的向后退开，生怕叶不凡言而无信，直接杀光方家的所有人。
这时，叶不凡再次转身看向方紫凝。
他缓缓走了过去。
哗啦......
很快，场上那些五毒教的暗桩和潜藏在方家的死士，纷纷挡在方紫凝的面前，一脸戒备之色。
不到万不得已，这些死士是不会出手的。
之前方世杰和方老太君毙命之时，这些死士从始至终都毫无反应。
他们要保护的，另有其人。
跟方紫凝相比，方国林早已是五毒教的棋子，他的死活，根本无关紧要。
可方紫凝不一样，她贵为五毒教的圣女，岂容有失。
这十几名死士，男女老少皆有，随便丢在人堆里，绝对是最不起眼的一个，但叶不凡早就注意到了他们眼中不时闪过的精光。
很显然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