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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鹤霖见他累极了样子,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。
夏鹤霖走了不久,元昊就从床上起来。
心里先赞叹了上官若离的医术,这样缝合包扎,几乎不影响行动,尽管是有些痛,但不会耽误事,引起别人的怀疑。
他放轻脚步在一间间的病房前走过,听气息,里面都没有人,最后在肖飞的门前顿住脚步。
推门走了进去,月色下,见床上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,须发皆白。
憋闷了半天的心一下子就敞亮了,唇角高高扬起,“死丫头!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“阿嚏!”上官若离站在一个成衣铺子前,打了个大喷嚏,“哪个孙子**想算计老娘呢!”
四下观望了一下,掏出**拨开窗栓,打开窗子,一个鹞子翻身翻了进去。
这一切一气呵成,过程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在成衣铺子里转了一圈儿,找了几套适合自己身量的男装、鞋子。
不知多少钱,把身上唯一的两个银锭子留下,这是在她梳妆台的盒子里发现的。
她如今,太穷了!
背了个大包袱,出了成衣铺子,将窗子关好,转身想走,抬眼一看对面的商铺却愣住了。
对面铺子的招牌上有三个烫金大字:“知味斋”。
招牌的四边是繁复的花纹,那花纹和那块梅花令上的花纹一模一样。
上官若离犹豫了片刻,气运丹田,轻飘飘的翻上知味斋的房顶,悄无声息的落在铺面后的院子里。
随便找了扇窗子,回忆着那天肖飞跟她说的话,举起手,“笃~笃~笃!”先敲了两长一短。
四周没有动静,她又敲了两长一短
隔壁的房间有人猛地坐起的声音,不可置信的沉声发问:“谁?”
“笃~笃!笃!”上官若离又敲了一长两短。
里面的人似乎还是不信,但已经起身,放轻了脚步往门口走,低声问道:“谁?”
上官若离连续敲了两长一短、一长两短。
那人快走了两步,拉开门栓。
门猛地打开,一个白胡子老者跑了出来,但院子里却一个人影也没有,唯有惨白的月光,清凌凌的洒在院子里,让建筑物的阴影显得有些神秘。
老者目光凛然,围着院子转了一圈儿,最后垂眸想了片刻,回了房间。
上官若离从房檐的阴影里出来,闪身跃下了屋顶,消失在黑兮兮的阴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