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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周扬的恋爱,周围几乎没有任何杂音,一片赞同声。
这一片赞同声源于我们是同学,源于周扬来自于农村,源于周扬的单位好、效益好、福利好,源于周扬是二哥同学姑姑家的儿子……恋爱在这么好的舆论环境中,自然很顺利,那么从恋爱到结婚就顺理成章、瓜熟蒂落。当然母亲在我们的瓜熟蒂落结合中,起了修枝剪叶催化剂的作用。ъΙQǐkU.йEτ
我和周扬在招待所里,你来我往地熬过了寒冬腊月。在寒冷的冬季里,不是周扬来我的房间,就是我去周扬的房间。周扬到我们的房间里来还好,招待所的老板不管不问,但是我去周扬的房间,招待所的承包老板就像贼一样,紧盯着我们。
周扬的房间是两个人住,只要另外一个人不在,周扬就邀我去他那儿,数次多了,老板就经常在走廊里走来走去,不停地晃悠,看着老板这样“监视”着我们,有时候我们干脆把房间门开着,灯也亮着,以示他没有必要这样晃个不停盯着我们。只要老板不在走廊里晃悠了,我们立刻就关上房间的门,拥抱一下,或接吻一下来点特殊的动作。
有一次,我们刚关上门不一会儿,老板就来敲门。
在招待所这捉迷藏式的恋爱,真让人有点受不了。
最后终于有一次,我和王老板大吵了一架,我几乎咆哮着说他:“你多管闲事。”他高声怒怼我说:“是我承包的,我就得管理。”我们越吵越激烈。
我们吵着,后来周扬也帮着我吵,这时增加了王老板的怒气,他冲上来仿佛要打周扬,看到架势不对,我一步向前挡在周扬的前面,我知道王老板他不敢打我,招待所的丰满女人也一把把王老板抱住,把他拖回到接待室里去了。
**在周扬的肩头气得大哭一场。这时候,我就下定决心年后一定要搬出这个招待所。
在这个城市里,居无定所的我和周扬就像河里的浮萍一样更加地紧紧依靠,相互依存。
那年的12月20日是我的生日,周扬给我过了我今生的第一个生日。长这么父母没有给我过过生日,父母也不知道我确切的生日,每次我问父母我是哪天生的,我的生日是哪天,母亲总是说:“你去问问河那边陈家的那个和同岁的丫头,你们只相差一个月份,她是冬月,你就是腊月,她是腊月,你就是冬月。”
我不喜欢去别人家串门,当然没去问她,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生日,不过我的身份证是12月20日,高中那年登记身份证信息时,我不在家,是母亲报给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