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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条道上走,他遇到了麻烦事,来求阿公。这是一件好事,也可能是坏事。”
许彦伯听的是一头雾水。
许敬宗耐心说道:“能来求你,表明没有与你见外,不怕欠人情。当然你得警惕个别人,只懂得求取,不懂付出,这类人万不可深交。”
许彦伯立刻道:“陈监丞有责任有担当,绝非此类人。”
许敬宗笑道:“阿公亦觉得如此。”他顿了顿道:“还有一种情况需要警惕,在一条道上走,他摔倒了,可以扶他一把。但他招惹了大敌,生死一线,却来求助,这类人可要记住了,有多远,躲多远。”
许彦伯恍然大悟,说道:“我明白了,阿公说的是不愿为陈监丞得罪李相公。”
许敬宗摇了摇头,指点道:“这可就大错特错了,阿公从来没有将李猫看在眼里,一条养疯了的狗而已。疯狗一旦没有可咬之人……哼哼……”他轻蔑地笑了笑,道:“阿公怕的是……”
他没有说出来,而是用手指了指天。
看着一脸惊恐的孙子,许敬宗也不再解释了,能够领悟多少,体会多少,全看他自己的造化。
“阿公去了!”
许敬宗漫步走向会客厅。
听到足音响起,陈青兕从席子上起身。
许敬宗依旧一脸和悦,面对陈青兕的行礼拜见,也是彬彬有礼。
一个庙堂的文儒领袖,一个最年轻的大儒,好似朋友一样,只是略作寒暄,陈青兕便说明了来意。
“许相公,今日冒昧登邸,是有事相求!”
许敬宗道:“但说无妨,力所能及之内,老夫决不推辞。”
陈青兕道:“下官与刘给事中乃忘年之交,得知他关押于大理寺多日,音讯全无,心中担忧,渴望一见。”
许敬宗眼睛微眯,说道:“只是一见?”
陈青兕肯定道:“只是一见!”
许敬宗看着只为见刘仁轨一面的陈青兕,突然有一种自己即将过时的感觉。
现在的年轻人,真了不得。
上次会晤,许敬宗为陈青兕展露的能力惊愕,但并不足以如此感慨,毕竟历史上有太多惊才绝艳之人因为不会做人不会当官而仕途坎坷。今日的陈青兕却深谙为官之道,又有干略,又懂做官,未来的前途无法预测。
“陈监正随老夫来,我们换一個地方说话……”
许敬宗并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领着陈青兕登上了许家宅邸的顶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