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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震在跟假肢较劲之时,鹰嘴崖二十里外的凌云观,老道坐在榻边,瞧着榻上躺着的年轻将军,神情怔怔,似有回忆之色。

捡到他时,成至道长就被他的左眼所惊异,与其旧日所见,有些缘法,便让弟子将其背回了观中。

治伤的时候,成至也的确被吓了一跳,这小子年纪不大,弄了一身的内外伤,要不是他还有点手段,这小命估计早就交待了。

可躺了这么多天,人就是不醒,成至也只能拿出针来,做最后的努力,是尽人事,听天命了!

而此时的杜璟,人是躺在这里,不知道成至的药太霸道,还是伤的太重,脑中却是一片混沌,闪现的都是以往种种。

独孤安诚:你不可能救下所有人,我的兄弟,尽管你一直努力着。

程处弼:璟儿哥,把我放下,你走吧,我不行了!

李承乾:二弟,李承道摔死我的狗,咱俩揍他去。

......,映像一直在倒退到一间房内,窗外的大雨溅起阵阵泥土的气息,多少年了,虽然每年的夏天都会迎来雨季,却很少再闻到那种泥土被浸湿的味道。

听着沥沥的雨声,房中的火蜡倒映在地上,引得杜璟心中一阵悸动,他记得这是千秋殿,是他的房间。

少年的心事总是多,尤其是杜璟这种异世之人,便更显得与这种繁文缛节的时代格格不入。

杜璟从前最喜欢坐在房外的台阶,看着烟波渺渺,脑中一片空灵,他喜欢这种安逸,安静,与跳脱的李承乾截然不同。

即便是两世为人,对离别的概念也并不深沉,从来没有留意身边的人和事。

随着年纪越来越老,经历越来越多,经历了无数血战,见惯了生死,也送走无数人,心性也渐渐变了。

一晃十多年过去了,再回到这里,感慨颇多,心中亦不免翻涌着几分忧愁。

从前听李大亮说,男人一旦到了相应的年纪,身边的圈子就越来越小,一起喝酒吃肉的朋友可能越来越多,但能说真心话却是凤毛麟角。

都在为各自的生活,想法奔波,太多的身不由己,很难再有少年时的纯粹,也会逐渐随波逐流,忘记了自己从前的样子。

正是杜璟怔怔出神之际,长孙氏走拐道走了出来,再次看到她,杜璟很是激动,大步上前,正要开口,却不想人直接从他的影子穿过过去,径直走向凉亭。

凉亭里跪着一个头顶戒尺的孩童,苦着脸,一副委屈的模样。看到长孙氏来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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