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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德就笑的越开心,这说明杜璟的法子奏效了。

陈玄德打入仕起就在大理寺当差,十几年了,光他手里亲自发出去的人犯,就不下三百之数。方法如此简单、奇特,他还是头回见。

“老弟,你这一手,够高明的,哪儿学的,还有什么招儿,教教老哥呗!”

“不白学,只要你肯指教,请你喝一个月的花酒!”

擦干了手,瞧这陈玄德这无耻的模样,杜璟微微一笑。抱着膀子,一边欣赏老乔在不断扭曲,一边给陈玄德讲故事,算是同行交流经验了。

凉州那地方,人只分两种,同袍、敌人!吐谷浑的骑兵,大漠马匪,就像关中的蝗虫一样,没完没了,战事常年不休。

不管是抓舌头,还是审战俘,都务求精准。稍有差池,死的就不止是自己一人。

是啊,唐军威武不屈,可人家也有铁汉勇士;皮肉之刑,未必能收获想要的结果。有时,嘴还没敲开呢,人就死了。

为此,不得不另寻他法,既保证他们在交待之前不会死,还能在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的法子,以获取准确的情报。

这种发丝逼供,出自一位老校尉之手,凡是受了此刑的,先痒后痛,整个肠子就如同有万千只蚂蚁撕咬一般,疼痛逐渐增加,让人痛不欲生。

杜璟见过最硬的汉子,生生挺了一个时辰,最后连他八岁偷看部族女人洗澡的事都交待了。

再说说老乔,灌他的时候,还不屑一顾,可不到二刻,便开始撕心裂肺的哀嚎着,求着他们赶快结果了他。

“再搞下去,他除了咬舌自尽,绝对没有另外的出路!”

话音刚落,陈玄德抓起桌上的毛巾,赶紧塞在了老乔的嘴里。确认无误,抚了抚心口,才转身埋怨道:“我丢,你不早说!”

可杜璟却摇了摇头,轻描淡写道:“他是个死士!在我们没有相信吴王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之前,他不会舍得死的。”

他不是挺硬气,挺多智吗?到了这步田地了,还屎壳郎戴笼头——装大牲口。今儿不把折磨成绕指柔,杜璟就算白学这门手艺。

差不多一个时辰,眼见大汗淋漓的老乔开始抽搐翻白眼了,杜璟就知道差不多了。拍了拍手,便有武侯应声而入,手里还提着两桶乳白色的东西。

陈玄德拿出武侯手里的漏斗,好奇道:“老弟,这又是卖哪门子关子?”

嘘!对陈玄德作了个手势,杜璟示意武侯们可以开始了。

只见武侯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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