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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坚持到的最后一刻。
稍一松懈精神,那些彻骨的冰冷和疼痛就铺天盖地般侵袭了他的全身,让他无力又止不住的颤抖。
失去最后一丝气力之前,他的思绪依旧是清醒的。
这就是这个无从琢磨的毒的阴险之处,无论萧争有多痛苦有多难捱,他都不会丧失感触与思维。
只能将这难忍至极的苦楚一分又一分的忍下去。
崩溃中他无声倒在荒草地上,抑制不住的蜷缩起了身躯,毫无分辨能力的咬牙无声,将那些即将溢出来的细碎呻吟全都嚼碎吞咽进了自己肚子里。
没有发出任何一点难忍的动静。
痛苦难当视线昏眩,眼前落下了一个轻盈的身影,踏碎了他眼前干燥的土层。
那皲裂破碎的动静是那么微小,听在萧争耳朵里放大到脑海轰鸣。
那人影直接矮身蹲在了他面前,低下视线歪着头盯着他看。
“小九?”
北卫见到萧争的第一眼,心简直都立马给提到了嗓子眼,还以为萧争是死在了城外。
不过到了近前才发现那双眼睛依旧能瞪着自己,不过早前的狡黠不再,余下的只有痛苦。
就像一只寒冬腊月掉落在雪地里的小松鼠,紧紧的蜷缩成了一小团,成了一副可怜至极惨兮兮的模样。
反正在北卫的眼里,萧争真是可怜极了。
缩起来止不住的抖,在他出现之前远远就看见他已经倒在地上,还以为是那个黑衣人放了什么暗器。
“你伤哪了?”
北卫伸手过去想将萧争蜷缩的四肢扯开,想看看身上哪处有伤痕。
结果指腹碰到那抖动的肩膀上。
隔着衣料都感受到了清晰明显的冰凉,就好似那日自五皇子府端着一碗冰一路跑回了府,当时就是这种凉的发木。
听见对方询问的问题萧争根本没办法回答,他的口唇都也已经像是处于冰窖失温麻木,泛着不自然的青紫。
此时他失控的倒在地上,身上沾着土沫草屑,仅有的全部力气都用来绷紧自己身上的筋骨肌肉。
下意识的想去抵抗由内而外层层叠叠涌之不尽的疼痛,他感觉自己像是快死了。
从里到外,肺腑肝脏都没有任何常人该有的体温。
而所有痛苦的来源,也都是因为这种反常的失温,好像血液都在变得缓慢渐渐静止,心口猛烈的因为汲取不到血液抽痛着。
已经逐渐眼神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