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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真的是这样,谁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呢?我的眼前浮现一张人的样子,白若雪。
石静霞若有所思:“光庭,如果真如你所说,马上就是二月初二了,他们今天晚上可能要装船。”
段怀仁摸了摸八字胡,点头道:“很有这个可能,我们怎么办?”
耳边寒风呼啸,远处黑压压一片,我坚定的说:“绝对不能让东西上船,一旦出海就完全不受控制了,必须阻止他们。”
姜二娃打开后备箱,递给石静霞一把365mm的十字改锥。
“看你细胳膊细腿的,这个趁手,拿着,以防万一。”
他自己拎了一把羊角锤。
段怀仁走过去看了看,拿了一把短撬棍:“老姜,你这后备箱怎么跟杂货铺一样?”
“嗨,薅公家羊毛呗。”
挑来挑去,我拿了一把12寸的活动扳手。
迎着寒风,手里抄着家伙,我们走了过去,感觉有点像拆迁队的。
一路上,两边时不时有呈三角形分布的家族式墓葬群,每一个坟头都插着一杆彩旗,透着一股子诡异。
十几分钟后,便到了存棺场。
放眼望去,到处都是露天摆放的棺材,估计有一百口之多,有的外面刷着黑漆,有的裹着水泥,有的则是纯纯的木质色,黑压压一片,望不到头,极其恐怖。
“小静,怕吗?”
“不,不怕,就是,就是有点冷。”
找了个土坑躲了起来,要想运走两件东西,必须得有大车来才行,可是一直等到了凌晨两点,没有任何动静。
不过,老贾的捷达车还在,于是决定再等等看。
姜二娃烟瘾很大,不停的抽烟,我不让他抽,说这样容易暴露,姜二娃就用棉袄挡着抽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一直等到凌晨四点半,还是没有任何动静。
姜二娃把空烟盒捏扁扔掉,裹了裹身上的棉袄说还有一个半小时就天亮了,他们应该不会来了。
我纳闷道:“七点天亮,怎么就剩一个半小时了?”
段怀仁双手抄在袖筒里,用胳膊肘捅了**。
“光庭,昨天你和小静睡得太死,可能不知道,这块天亮的早。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,我一拍大腿,怎么把这茬给忘了,天津和陕西存在将近一个小时的时差。
“坏了,快过去看看。”
我第一个跳出土坑,姜二娃和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