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弟子,或许还想着收为己用。”
邬忧听完,想了想,问道:“莫不是这股势力还很大?”
戌甲点了点头,答道:“尚看不清状况,但肯定小不了。”
邬忧接着问道:“那你先前问过几名弟子中,可有被压服的么?”
戌甲思忖片刻,这才答道:“有几人必定已被压服。且我曾暗暗观其神色姿态,听其言语声调,那几人之中必定已有人投靠了过去。”
听完戌甲之言,又理了好半天思绪,邬忧这才回过神来。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我道是何原因,谁曾想竟牵出了这些。这山上的水是越趟越深了,保不齐哪天就会一个不小心溺毙而亡。”
邬忧撑开手中袋子,慢慢夹出一枚灵食放入口中,一边细细咀嚼一边又问道:“这次下山,差办得如何了?”
戌甲哼了一声,将先前山下所见所闻及回山之后的情形大略说了一遍。邬忧听后,直摇头道:“你总这般对着干也不行,惊府那边再是如何能容忍于你,也不会无止境下去。不认同归不认同,规矩还是要认,纪律还是得守。”
戌甲一阵沉默,再次开口时,却并未接邬忧的话。而是看着邬忧,另起了话头,幽幽地问道:“原本与人交际,打探消息,皆是你之所长。如今却为何比我都不如了?方才我所说的那些,你真就未曾找人问过?真就一点都不知么?”
邬忧也是一阵沉默,继而缓缓扎好手中的袋子,递到戌甲面前,答道:“真就未曾找人问过,知道的也是极少。不瞒你说,我也想问,却总觉着不该问,会坏了规矩。”
接过袋子抓在手中,戌甲盯着邬忧许久。忽然笑了笑,说道:“先不谈那股看不清的势力,眼下却可看出你已被伤府乃至这劳什子十星派给压服了不少。”
邬忧听过,并不反驳,亦不作声,只安静地坐着,有些茫然地望向前方。戌甲伸手搭住邬忧肩膀,并将灵食袋子塞回邬忧怀里,轻声说道:“我非是在讥讽于你。你我这两种态度,日后究竟那一种更好,眼下还未可知。”
邬忧慢慢收回眼神,转而看向戌甲,说道:“自灵封谷出来之后,这些年里我是愈发地觉着迷茫了,已想不清究竟是为何上山修仙了。只觉着仙路越是走得远,自己便越是感到孤独。戌甲,你就无此感觉么?”
戌甲一声叹息,索性仰面躺下,望向天空,悠悠地说道:“原来你也感觉孤独,那便不是只我一人孤独了。有你陪着孤独,那我便不孤独了。”
二人互相望了一眼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