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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处,唯一张脸尔。可这昶清就并非如此,生得那般好看自不消说,手段和本事也出彩得很。他无甚出身,却仅凭一双短刃就压过一众有出身的,可想而知他于修练上的心志必然坚定。”
邬忧却嘘了几声,笑着说道:“得了吧,就你为人大度,凡事都能看到好的一面?山上、山下生得好看的男子也不是没见过,有花花肠子的少了?吃软饭的少了?你倒是见过几个好看的男子干出大事来了?明明事实就是如此,才会令我等寻常之人有此看法,怎能说是因心生妒忌所致?”
戌甲哑然无语,半天想不出词来,索性不与邬忧去争论,二人聊到半夜方才各自回去。翌日一早,戌甲敲开了赵塚子的房门。坐下之后,赵塚子问道:“今后有什么打算?”
戌甲想了想,答道:“先寻个差,之后看一步,走一步。”
赵塚子又问道:“想好去哪里当差了么?”
戌甲摇了摇头,答道:“面上来说,伤府最是好去处。可没来由地觉着不该去那里,应换个去处为好,却一直没想好到底该去哪里。”
赵塚子敲了敲案几,说道:“造署与器学关系密切,你就去造署。”
戌甲这就不明白了,赶忙问道:“明面上虽没人说,可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,器学就是与体学不对付,想占了体学的位置,吞了体学的开销。师傅却让我去造署,这却是为何?”
赵塚子冷笑了一声,说道:“你以为器学只与体学不对付么?你以为器学不想吞了其他三学么?再者,造署虽与器学关系密切,可造署并非只与器学打交道。一个器学的人进了造署,也未必事事都向着器学。你要切记,若不是非常时期,勿要以一两个标签来划分所有人。器学的未必会与你争,体学的也未必会与你分。”
见戌甲仍有疑虑,赵塚子接着说道:“造署里又不是没体学出身的在当差,你几位师叔的弟子中也有去那里的,没见出过什么事。真要说起来,无非是经常派不到好差罢了。可这也是好事,整日行走在眼前,让人时时盯着,才好放下心,不至于要台面下使些手段来试探。灯下黑点,却更安全。你可懂么?”
戌甲自然懂得那些话,只是心里着实觉得憋屈。低头沉默了好半天,才答应下来。临出门前,赵塚子又叮嘱道:“离开学堂之后,务必谨慎小心,再惹出事就没人替你担着了。好了,趁着还有几日的空闲,把学堂里的事都处理掉。尤其是药房那里,要好好道谢。”
出了门,戌甲便去了药房。先找到潘蜀椒,说明了道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