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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?”
楼甲心中盘算了一番,答道:“自从知道有人捣鼓出棋子开始,这戌甲是第六个了吧。不,应该算第五个,前面有一个手艺太差,那捣鼓出来的根本就称之不上是棋子嘛!”
另一个黑衣人也走到楼甲身旁,问道:“以前那些捣鼓出棋子的,临走前都在附近寻个地方把棋子给埋了。怎么就这戌甲不埋棋子,还带着走了?”
楼甲看着远方,沉默了片刻,而后答道:“或许这戌甲是真把这里的一切都放下了,才会带着棋子离开,甚至可能他就没把这里的一切太过放进心里。反倒是以前的那几个,虽然把棋子给埋了,想是自认可以就此了却之前的一切,可曾经在这里的经历恐怕会永远留在他们心里,时时挥之不去。”
到了学堂大门前,楼壬与戌甲止住脚步。抬头看了眼大门旁立的招牌,楼壬朝戌甲说道:“就送到这儿了,往后你当好自为之。”
戌甲躬身回道:“多谢师兄一路护送到此,临别赠言自当牢记于心。”
楼壬点了点头,便转身离去了。戌甲目送了一会儿,也转身进了学堂。时隔一年半,再次踏进学堂,戌甲心中微微有些陌生之感。其实边走边细看之下,四处景致并无明显变化,所谓陌生并非源于物,而是生于心。
也没数着多少时辰,便远远看到了自己住处,以及几步之隔的赵塚子居所。稍稍加快些脚步,走到赵塚子门前,呼吸了一口气,推开了虚掩着的门,看见赵塚子正坐在靠椅上喝茶。对于戌甲的到来,赵塚子并未表现出多少意外。抬手示意戌甲坐到身旁,起身给戌甲也沏了杯茶,看着戌甲喝下两口茶后,问道:“这一年多过得怎样?”
放下茶杯,想了一会儿,戌甲答道:“还好,大半时间都按着师傅的叮嘱在修练。以前习练的拳脚皆不曾落下,**和在药房学的控火及托药也都练熟了几分。此外的一些空闲时间里,我养成了一个小爱好。”
说完,把两手托着的石棋盒放在茶几上。赵塚子拿起一个棋盒,打开来内外看了看,又捻了一枚棋子摩挲了几下,问道:“用什么法子做出来的?”
戌甲便将自己在栏楼制棋的经过说了一遍,听过之后,赵塚子盯着棋子看了一会儿,而后放下棋盒并走出门外。片刻之后,回到屋内,将一块石片交予戌甲,吩咐道:“按你在栏楼时候的样子,把眼前这块石片制成棋子。”
戌甲平顺了一下气,掏出**,并缓缓附着灵气,而后便开始切削石片。忙活了一阵子,切削出了四枚棋子,而后抬手聚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