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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说道:“要说当时怕不怕,其实我也是真怕。对面的飞剑一次接一次从不同方向刺过来,甚至有两次从背后来切我脖子,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凉。不怕诸位笑话,比试的时候有那么一下子我两腿都不听使唤了,心里想的全是要不就认输算了。”
叹了口气,戌甲望向众人,又说道:“那后来我是怎么赢的呢?转折就在退无可退之际,我横下一条心向前攻去了。待我拨挡开飞剑,冲到身前时,对面也乱了方寸。纵使身边还有飞剑,也无法从容操控来攻我,反被我寻机绕后,一击致其落败。”
听了这番解释,众人又纷纷议论起来。戌甲还是不说话,静静地坐在那儿等着。好一会儿,又有人问道:“师兄说了这些,到底是想告诉我等什么道理?”
摇摇头,摆摆手,戌甲说道:“这算不得什么道理,只是想说练体打练器,首先不能怕。不怕或许还是打不赢,可一照面就怕那就怎么都打不赢了。大伙儿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儿?”
众人纷纷点头,确是这么回事儿。刚才那人又问道:“就算不怕,那也总得有个打法吧?”
邬忧笑了笑,大声说道:“这不正是让大伙儿一齐出主意么。”
“身子再怎么也怕刀子,所以要么躲开,要么干脆披甲挡住。”
“得了吧,就是没十足的把握能次次躲开,所以才会怕。至于披甲,且不说挡不挡得住,沉重的铠甲挂在身上,身法都得销去大半,岂不成了铁乌龟了?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练体的就算手拿兵器也只能护前不护后,远不似练器那般严密,身法再好心里还是犯怵,只有披甲。”
“没了身法,防住了也攻不过去。”
听了这一通争论,戌甲也意识到了,这的确是个要命的问题。想想当初自己能打赢,其实有一个重要但不甚明显的原因,那就自己学得杂,在身法和防护两方面都有手段应对,更兼有师傅的提前准备。可面前的这些癸层弟子们,学得都比较单一,自己这些人更不是前辈高人,能给他们指点清楚。众人也是七嘴八舌,没商量出个主见,这可如何是好?
这时,一人站出来说道:“我有一想法,不知可不可行?”
看过去竟是个器学弟子,戌甲颇为好奇,说道:“若有想法尽可明言。”
那人笑了笑,说道:“我自己无甚本事,所以平日大小比试都轮不着。正因如此,一有空闲我便喜好去旁观他人比试。在场外看得多了,自己偶尔再想象着与人对练,真就发现确实是当局者迷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