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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的手段对青儿不起作用,便转道从我这里下功夫,意图分化离间。可惜要让你失望了,青儿是我带大的,他心里怎么想,我比你清楚!”
鹤轩状似无奈地耸了耸肩:“真遗憾,分化失败了呢,下次我会再接再厉的。”
不对。
鹤轩这个便宜舅舅,在扶青那混外甥面前,连真话都不便多说两句,更何况是挑拨离间的假话?
如果不是假话——
论法术修为,鹤轩未必胜过奉虔,却仿佛极有自信能杀了他。
莫非诛魂令受命要杀的人正是奉虔?
‘令牌或许来自魔界,但应该和主子没什么直接关系,因为沾染在那上面的魔气我根本就不认识。’
‘如果那块玄铁令牌是能见光的东西,鹤轩为何不直接拿到主子面前,为何要假意从身上掉出来?除非他想做成某一件事,但这件事却不能以风华宫宫主,亦或者说不能以魔君舅舅的身份去做。’
‘我基本确信,鹤轩不会背叛仙界,更不会帮助妖魔伤害仙僚,所以诛魂令要杀的人一定在魔界。略掉鹤轩,这件事的本质就是,有魔界的人要杀了魔界的人。’
有魔界的人要杀了魔界的人。
狡兔死,走狗烹,飞鸟尽,良弓藏。
能让奉虔做走狗良弓的,这世上除了扶青,便只剩下——东、南、山?
趁无人注意,我走到白褚身边,假意弯下腰整理裙子:“你在茶肆猜到的答案是什么?”
他以沉默应对,装死不回答,我继续问:“是鸿琰要杀了奉虔?”
白褚极轻地叱了一句:“闭嘴!”
他没否认。
沙子太多了,风又吹个不停,裙摆上结一层灰,怎么拍也拍不干净。
这个爹要杀那个爹,若不能两全的话,扶青该怎么办?
我心里装着事,等再抬头的时候,鹤轩已经站到跟前,把剑重新化回了钗子:“方才回来的路上,途径一家衣饰铺子,我给扶青选了块腰佩,却没想着买份礼物送你,可知舅舅这么做是为何吗?”
我想说,有舅舅就够了,委实不需要什么礼物。
话到嘴边还没说出来,他便找了个合适的角度,将羽钗一寸一寸没入发中:“因为这是舅舅给外甥女的见面礼,岂能随随便便找个铺子,简单应付了事?既要送,自然得送最好,外面再多钱也买不到。”
适才令魔界众人颜面尽失的钗,此刻却被鹤轩当做礼物,明晃晃簪到我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