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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叫你胡思乱想,他就放过流婳。”
我把声音压得极为平静,手藏到背后攥起来,指甲掐进肉里,隐隐作痛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司徒星偷觑了一眼,确定扶青不在,压低嗓门,才道:“五年前,你刚踩完碎片不久,脚伤还未痊愈的那段时间,主上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消息,说你情绪不大好,便叫我寻摸些有意思的东西逗逗你,哄你开心。”
我抿紧唇,微耷着眼帘,心底一阵悸动:“然后呢?”
司徒星坦率脱口:“然后我就趁着月黑风高,揣上九色花的种子,还有一只老鼠,找你去啦。”
老……
有些逐渐淡忘的记忆,经他这么一提醒,全想起来了。
那尖牙厉爪,那肥肚子小细腿儿,倒也不是非得想起来不可。
不过相比之于老鼠是否可以哄人开心这个问题,我更惊讶司徒星方才说的那些,扶青从未提过。
我将声音压得很小:“扯这些旧事做什么?”
司徒星叹叹气:“我说这些无非是想告诉你,流婳已经不是初犯了,凡事可一不可再,可再不可三。只当前后两次数罪并罚,流婳的法力和修为,你不必有负担,尽管收下。至少你收下了,主上的气会消一点,也能借此让她涨涨教训。否则若再有下一次,以主上眼里不揉沙子的脾气,只怕到时候我连给她收尸都办不到了。”
我想着说些什么安慰安慰他,奈何话到嘴边噎了噎,只糅成一个字:“好。”
闻言,他松口气,原本焦灼的脸色,终于也在这一刻有了笑意:“子暮,我知道你不是为了流婳,你是为了我才答应在主上面前替她求情的。”
末了:“谢谢。”
我踮着脚,手臂往上一抬,轻轻捏了捏他的脸:“傻小白,若无投桃,何来报李啊?你我之间,到底谁谢谁,还需言明不成?”
复说道:“何况我不是老早就答应过你了吗,既然答应了就要言而有信,又何必再说谢谢呢?”
司徒星闻言,轻咽着嗓子哽了哽,眼底掠过微不可察的惊愣:“我还以为你忘了……”
给娘亲和舅舅下葬立碑的那晚,我与司徒星离开莫莱山,并肩走在长街上。彼时,他目光闪烁,提了一个不情之请——如果将来有人做了对不起我的事,能不能看在他的份上,饶了这个人。
那个时候我还觉得莫名其妙,好端端说这些做什么,如今细回想起来,竟是为了流婳。不得不承认,他真够了解流婳,也真够有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