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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青红瞳一滞,起身捞住我双腿,向四周道:“全部退下,谁敢看,孤挖了他眼睛!”
等人散去,雅雀寂静之时,他将本霍相君变回了秦子暮,并欲卷我裤腿:“左膝还是右膝?”
我挤不出眼泪,只得干抹一把:“右,右膝,君上轻点。”
他将裤腿翻转,正上挪时,我惊喊一声,故作撕心裂肺之状:“擦到伤口了,疼,疼!”
扶青眉宇紧蹙,双唇微抿,似千言万语裹在喉间,却凄凄一哽,咽了回去。而他眉心火纹褪尽,那血红色的瞳,也渐复清莹。
如果,我没蹬那一脚的话……
是的,我蹬了他,在裤腿刚过脚踝而他分心失神之际,我蹬向他胸膛,连滚带爬要逃跑。没出两步,却被他手拉住脚拖拽回去,那双凤眸,又红了:“你还敢跑!”
昨晚的诛心之言还没算,刚又扇了一巴掌,我不跑是**!
扶青此刻像疯了一样,一面抓我,一面扯我,力道大得吓人:“我看你这双腿是不想要了,干脆劈断它再绑上锁链,让你一辈子都别想跑!”
有句话,叫螳臂当车不自量力,本小螳臂哪里斗得过扶青这辆大轱辘车?于是,我放弃抵抗,任由他将我拖进怀里,却凑上前,在他脸上啄了一口:“本清秋,想吃糖葫芦了。”
扶青瞬即怔住,憔悴的脸上更添几分苍白。他呆呆僵坐着,唇颤了颤,手颤了颤,想是魂游天外,做不出反应了。趁此良机,我脚步稳健撒腿狂奔,一时幻作侍女,一时幻作小兵,连绕好几个弯,彻底没了踪影。
身后惊雷划过,扶青的怒吼响彻天际:“秦子暮,我饶不了你!”
知你饶不了我,否则,姑奶奶逃跑作甚?你有气,姑奶奶还有呢。说话的是紫虞下毒的是清秋,却因为紫虞不好清秋不在,便把一腔怒火烧到我头上。我既非你猫儿也非你狗儿,凭何由得你高兴时哄两下不高兴时拍两下?纵使话说得过火,你还摔了我呢,大男人欺负小女孩,贼不是东西!
我东拐西绕,竟绕到了听风阁,简直意外之喜。
司徒星挂坐墙头看书,一条腿蜷着,一条腿悬着,荡来荡去。看一会儿,他将书放下来:“唉。”再看一会儿,他再将书放下来:“唉。”
他唉了半天,那页书压根没翻过去。啧啧,春深似海,春暖花开,春色撩人,春闺怨起啊。
我双手举在唇边,轻喊道:“司徒哥哥,开个门嘞!”
一见是我,司徒星头晃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