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虚影 (第2/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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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案，癫狂是唯一的理性。
所有人都快疯狂了，高木区大街上所有的人都尖叫了起来。
他们一个个眼睛快睁裂，恨不得要把所见一切，深深刻入眼球内，印入记忆中。
每个人都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，快承受不住所见之景带来的视觉冲击。
那是一种心脏猛跳，随时要跳炸开的感觉，唯有嘶吼，才能缓解这种感觉。
……
所有人都在嘶吼，但也有人例外，在附近，睡梦中的人在家里被外面的嘶吼声吵醒，他们目瞪口呆地盯着窗外癫狂的人们。
警视厅。
警署的电话和往常一样被拨打。
执勤的警察业务熟练的接起了电话。
“喂，你好，这里……”
“疯了，疯了，救命，大街上到处都是疯子！”电话里传出了惊恐的叫喊声，“好多人都疯掉了！”
听到这人的报警，警察愕然在当场，他刚从学校毕业，刚到岗位没有多久，平时接到的也只是小偷小摸的报警电话，像这样这么奇怪的人电话他还是头一次见。
“这位先生，请你冷静一下，请如实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，相信我们可以处理的……”
……
“昂！昂！”
不知为什么防空警报响了起来。
大街上的广播也响了起来。
“警告，不要看月亮！不要看月亮！”
“重复！不要看月亮！”
另一边，同一时刻。
轰隆隆。
这座为除灵协会服务的公寓在嘶吼下塌陷了。
巨大的声波不止震破了他们的耳膜，还震裂了房屋的地基。
除灵协会的那十几个人正处于红月之下。
他们处于红月降临的核心地带，他们所受到的影响远比其他人来的严重。
他们激动的相拥，他们的声带早已破裂，但他们却仍然在发出无声的嘶吼。
不，不止是声带，他们的身体，他们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以违背了人类世界法则的情况下嘶吼。
欲望，不知名的欲望充斥在他们的脑海中，他们互相拥抱。
其中，一些人的身体崩溃爆裂开来，，泥水与石块，枯树与血肉，这附近一切的无机物与有机物都仿佛被某种存在所吸引。
汇聚到一起，化为了蠕动着的红色菌毯。
红色菌毯汇聚成一团扭曲着，像是
